小明鹪举着几根黑毛翻来覆去看,她没有,就很稀奇。 挨了教训的恶人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帮她洗腿洗屁股,完了用清水冲刷干净,总算去掉了尿骚味。 夏裴夙把老婆抱起来,跨进浴桶,搂着她一起坐下,水早凉了,但明鹪有他抱着,就不会觉得冷,窝在他怀里卿卿我我,缠绵缱绻。 “一起洗澡开心吗?”某人厚颜无耻地问。 小明鹪笑得羞赧,也不矫情,坦诚回答:“你抱着我还行,让我站就很累,冬天可不能这么玩。” “冬天烧碳盆子躲被窝里玩。” 他这样胡来,老婆也不计较,甜到夏某人心都化了,掰过她的小脸乱亲。 明鹪看到他肩头还在流血,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肩上疼吗?我是不是咬太重了?” “不疼,我就喜欢被你咬被你抓,不过下次不要拿木勺敲我脑袋了,上朝被人看见满头包不好搪塞。” “哈哈哈,那就打屁股。” “屁股随便打,老婆打,那是赏我的,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难得坏人说几句顺耳的情话,小明鹪被逗得哈哈大笑,转身跨坐他身上,黏黏腻腻地依偎环抱,在水下抚摸他的劲腰胸腹,拨弄乳头。 那根东西自然是硬着的,她禁不住就去捏了捏,抬头笑嘻嘻地看他皱眉隐忍,见坏人不反抗,愈发大胆,用手指给他梳理阴毛,抓住肉茎左右晃动,甚至握着两个卵囊互撞。 “嘶──小混蛋手里没点轻重?!把我弄成阉驴信不信哭死你?坐上来,蹭蹭。” 她依言坐上去,浅浅摆腰,阴缝夹住他,前后缓碾,大眼睛盯着他的脸,等着看他受不了。 夏裴夙挑挑眉,假装淡定,可惜喉结滚个不停,气息像牛喘,下腹绷紧的小块筋肉抽搐突跳。 “我洗好了,要回房去啦。” 坏鹪话音未落,刚站起身,就被兽欲勃发的壮汉揪住按回水中,又一轮翻江倒海,直闹到一桶洗澡水所剩无几。 在夫妻俩嬉闹淫乐时,那边已经有老嬷嬷把锦屏的东西收拾好,送去东苑了。 路过主屋后墙,锦屏依稀听见明鹪肆无忌惮的浪吟,像一颗火星落在油上,瞬间点燃了她胸中滔天的恨意,熊熊燃烧。 在她一生至暗之时,他只顾忙着和小贱人颠鸾倒凤,甚至懒得关心两句,急不可耐地就要赶她走。她忽而生出怀疑,当初他对她的爱意,是否是她的错觉?如果他真心喜欢过她,在她惨遭奸污后,怎么可能如此冷漠,玩得这么开心? 给薛辟下药,本就是她对臆想中,来自明鹪的刁难迫害,孤注一掷的反击,奈何算错了薛辟,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失了身,就再也没机会做他房里的人了,唯一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守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