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岑之将头埋进帝诺的脖颈处,逃避现实。 帝诺的脸非常黑,他剜了rafal一眼,一脸「好事都被你坏了」的表情。 他的房间就在rafal隔壁,帝诺推开门后抱着蓝岑之进去,接着「砰──」地一声关上门。 rafal脸上写满莫名其妙:「whatthefuck!谁知道你们在大庭广眾之下亲热!老子只是想出去喝鸡汤不行吗?!」 rafal的骂骂咧咧在帝诺进房间开关门的期间听得一清二楚,他将蓝岑之放在床上,俯身想继续亲人,却被蓝岑之给推开,「别……」 帝诺半爬上床,整个人将蓝岑之垄罩在身下,蓝岑之一来力气不及帝诺、二来顾忌对方枪伤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復不敢推太大力,放在帝诺胸口的双手形同虚设。 帝诺的亲吻落到蓝岑之的额头、眼瞼、鼻尖,像是看出蓝岑之还在介意,他的亲吻游移到耳边,声音带着蛊惑,「别理他。」 耳垂被含住,脉搏的跳动和血液的奔腾无比清晰,仅有的理智逐渐消失,然而不行,这是在别人家,刚刚和rafal四目相对的记忆太过深刻,无论如何蓝岑之都无法再次沉溺于帝诺带给他的快感中。 「不要了……」他伸手去遮帝诺的嘴巴。 帝诺一下又一下地舔着他的掌心、指缝接着是手指,舌头绕着每一根手指吞吐、轻咬,在上头留下许多透明液体,色情且引人遐想。 蓝岑之又气又急,「帝诺!」 帝诺抬起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凌乱的发丝夹着汗水、脸上和身上因为害羞泛起一层淡粉、望着自己的双眸含情若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样,秀色可餐。 帝诺的喉咙滚了滚,开口问道:「不要了?」声音哑得不像话。 「嗯。」蓝岑之撇开脸不敢看他。 帝诺低下头闻着蓝岑之身上的味道,像是在藉此平復心情,过了好一会才又再次开口,「害羞?」声音闷闷地像是受了委屈。 「嗯。」 帝诺像拿他没办法一般,在蓝岑之的嘴唇上轻咬了一下后便翻身下床,「我去洗澡。」 蓝岑之没有错看帝诺裤子底下起了的反应,心跳如雷,虽然之前也做过一次,可是为什么想到要坦诚相对还是这么害羞? 他归咎于自己当时中了春药,所以意识模糊。 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侧耳细听,浴室里头传来水声,虽然有点对不起帝诺,可这里毕竟不是理想的场所,他爬下床理了理头发和仪容后才将耳朵靠到门上去确认外头的动静。 安静无声,很好。蓝岑之悄悄打开门,打算去厨房替帝诺煮被耽误了许久的水饺。 隔天上班的路上,帝诺趁rafal没注意偷偷踹了他一脚,疼得rafal嗷嗷叫,「你干什么?」 帝诺一脸冷漠,「算扯平。」 「谁他妈跟你扯平,我告诉你……」rafal有千言万语想说,可帝诺一直扫着他小腿的视线太阴险,他只好忍气吞声,「算了,不跟你计较。」 两人到公司的时候,失控轿车的驾驶者与其女友的调查已经有了结果。 死者名叫迪戈,生性沉默寡言,平常发牌都在普通区面对大眾玩家,没有太多亮眼的表现但也没出过什么大错。但就在车祸发生前几天,他明显状态不佳,出了好几次大错,害赌场赔了很多钱,为此老闆找来打手将他痛打一顿后丢出赌场也辞退了他。 「平平无奇。」rafal如此评价道。 反观她的女友阿德琳娜,曾是f1赛车手但因为尿检没过而遭到退赛,其ig上放了各种性感裸露的照片和许多泳装派对上与各种富二代的合照。 性感、冶艳彷彿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代名词,长年流连于政商名流界的人怎么如今却居住在贫民窟里头? rafal吹了声口哨,「身材挺好的,只是迪戈这样个性的男人在一起,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帝诺:「……」 「看来迪戈是当了替死鬼,就是不知道车子的异常之处是谁动的手脚?」rafal感觉自己破案了,听完匯报者对两人的调查资讯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帝诺问道:「你觉得是幕后主使者想了结执行者,还是阿德琳娜想杀了迪戈灭口?」 帝诺摇摇头,「现在下判断还太早。」 「总经理、队长!」马里奥打断两人的对话,「负责监视的人说阿德琳娜正在往机场的路上!」 rafal和帝诺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 rafal:「快把她抓起来!」 帝诺:「不能让她离开!」 马里奥:「我已经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拦下阿德琳娜,我现在马上过去支援!」 「不用!」帝诺拦下马里奥:「你在这里保护总经理,我亲自跑一趟。」 「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