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总该想到和我的约定,难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话只是信口开河?即然如此,世界上就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相信的啊,真的是这样他们就不该随便和一个爱他的女人组成家庭,那样只会害了他们的后代!谁会想要有个花心的爸爸或阿公当自己的长辈!」 一口气说完话,我的怒气剩一半,还在肺部里拚命压缩着。 她拍着手,嘴边有一丝嘲弄。 「说的真好,想不想开班授课啊?」 我还在喘着气,眼旁的泪已经乾沽。 「像你这么纯情的女生真的不多。」她随手摘了一旁的野花:「你看,这种花是不是那里都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是不是该把这些野花赶尽杀绝,以防惹了男人沾了一身腥?」 我抓着臂膀,全身莫名的颤抖着。 「我不甘心哪!」我大喊着。 她没说话,把手上的花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口袋。 「我不甘心!不甘心!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大吼大叫着,泪又流了出来,淹没了我的视线。 我用力的搥打着椅子,把所有的怒气发在它身上。「张誉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搥到最后,我趴在椅子上,狠狠的哭着。 叶欣欣站起来向我走过来,她轻轻的把我的头靠到她身上。 「我不要....呜..我不要他这样,我不要...」我哭的更厉害。 她的衣服像是大海中的浮木般,我紧紧的抓着不敢放手。 怕一放了,就会跌入那无法呼吸的大海里。 「哪,这是你要的。」叶欣欣把一张纸放到我手中。 我足足哭了两个多小时,害的她连午餐也没吃。 「这是什么?」我问着。 因为哭太久,我的声音吵哑了。 我根本没心思工作,所以我请了假,正收着桌上的东西要走人。 「你不是要找徐惠宜吗?我问了其他同事,她说在这里看过她。」 我惊喜的抓着她的手:「谢谢你,欣欣。」 想不到已经放弃了的希望还能找到,真是太好了。 「拜託,要谢什么,只要你赔我一件衬衫就好了。」她挥挥手,不在意的说着。 她的衬衫溼了一片,是我的杰作。 我愧疚的道着歉:「对不起,我明天一定拿新的衣服来给你。」 「再说啦。」她回到座位,专心的打着字。 ~。~~~~。~~~~~。~~~~~。~~~~~。~~~~~。~~~~~。 「你怎么来了?」小白正拿着笔在石膏上写字,一脸讶异。 我把蛋糕放桌上,很自然的说着:「我想不到可以去哪,所以只有来这里了。」 「厚~你翘班厚~」 他立刻把石膏丢一边,伸手把蛋糕打开闻着:「算你识相,还知道买东西来给我吃。」 我把蛋糕抢过来:「这是我要吃的。」 「太过份了吧,你要我看着你吃?」他哇哇大叫着:「这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啊?等我出院,你给我试看看,我要买一打自己慢慢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爱的就是蛋糕。」我挖着好吃的蓝莓往口里塞,嗯~睽违已久的绵密感觉,好感动啊。 他鼓着腮子,插着手转过头不理我。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好啦~有一份是给你的啦,哪。」 他不客气的接过去大口咬着。 我们之间充斥着祥和的气氛。 很奇怪,当我面对张誉贤的时候总是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同是异性的小白不过就多认识了几十年,为何就能如此的轻松没有压迫感? 胡景宗要我测试的那些,我不想做也不愿做。 张誉贤那边已经确定没救了,而小白?我不想破坏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至少现在是这么想的。 「小白。」我叫着,一边陶醉着奶油充斥口腔的滋味。 「干嘛。」他没好气的回着。 「我不结婚了。」短短的五个字,轻轻的盪着我的心灵。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最后一口蛋糕还含在嘴里。 「你说什么?」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