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点也没事儿的。” “来来来,咱们继续干,哥你可挺住,不然可就要学狗叫了。” “当然了,你要是现在就想学狗叫,弟妹我是不会拒绝的!” 阎贝冷笑着,一边往癞子嘴里灌酒,一边戏谑说道。 她这般几近疯狂的行为,真真是把村长等人全吓了一跳。 “村长,她,她这是疯了吗?”有村名惊讶问道。 还有人担忧的看着已经变成一滩烂泥,根本无法反抗的癞子,不确定的嘀咕:“这样下去,癞子不会被灌死吧?”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人早已经冲了上去,试图拽开纠缠在一起的那两人。 阎贝一见有人过来,立马甩开手上这坨“烂泥”,猛然回头,冷声喝道: “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问完,不等众人回答,立马又反问道:“难道还想来拉我不成!” “先前可是你们在那里起哄,现在事情还没玩儿呢,有本事起哄居然没本事接受这个结果?” 她嘲讽的笑脸,刺得村长等人脚步一停,一个两个看着一脸讥笑的她,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煞是好看。 “愿赌服输,癞子还没认输呢,你们操心什么!”阎贝见众人停下脚步,立马嗤道。 村长看向倒在地上,烂泥一样狂吐的癞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侄媳妇,今儿个是你柄哥大喜的日子,咱们适当玩玩可以,可别太过了啊。”村长铁青着脸提醒道。 阎贝摇头失笑,反问村长周围那些乡亲们:“大家伙觉得过了吗?” 有人点头,有人不语,但大多数都是认同的,他们都觉得她过了。 看着这些人的表情,阎贝只觉得可笑,刚刚强子被癞子那般戏弄没有一个人觉得过分,可换到癞子身上,大家伙又都觉得过了,这还真是双标得厉害。 一大群正常人欺负一个大脑不健全的人,不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欣然接受,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来的脸! “侄媳妇,你这笑是什么意思?”看到阎贝那鄙夷的笑容,村长冷冷问道。 在这里,他就是最高的权威,鲜少有人用这种笑对着他,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阎贝都懒得去看他那一副样子,只摇头回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问问姨父,说话是不是要算话?” 村长虽然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自然。” “那就是了,癞子与我打赌,现在胜负未分,他也不肯认输,请问姨父,这该如何是好?”阎贝直接把皮球丢给了村长处理。 霎时间,村长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漆黑,浑浊的老眼盯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谋划着要怎样给她点教训。 居然敢那他做筏子,这个侄媳妇儿最近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固,村民们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兴致勃勃的望着村长,等着看他如何处理。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些清楚村长性格的人,时不时朝阎贝递来同情的目光。 果不然,下一刻,不出他们所料,村长出招了。 “桂花!你这儿媳妇你还管不管了!” 一道厉喝从村长口中吐出,只把站在人群背后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赵老太太惊了一大跳。 村长口中那桂花,正是她的名字。 说实话,刚刚阎贝这番举动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可她并没有出去阻止。 只因为,她也恨那癞子欺负自家那傻儿子。 平日里她不敢出头,但今日不同,有那个傻儿媳帮她出了头,她打心底里高兴,看到癞子那烂泥一样的状态,她还觉得解气。 可是,当村长把她的名字交出来的那一刻,好不容易鼓起来的气瞬间便泄了。 “哎哎哎,来了来了!”她忙不迭点头,谄笑着挤入人群,来到阎贝身旁,“什么事儿呀姐夫?可是这贱媳妇儿又惹事儿啦?” 村长见她这谄媚小心的模样,心里顿觉舒畅,“你赶紧把你家这儿媳妇带回家去,少让她在这丢人现眼!” “一个女人家一点忌讳都不懂,瞎凑到男人桌上喝什么酒?要不是看在你姨妈的份上,今天我就要让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尝尝族罚的味道!” “姐夫别生气,千万别生气!这贱人我这就带回家去狠狠管教,今日是柄子大喜的日子,大家伙热热闹闹的,别因为她影响心情!” 赵老太太卑躬屈膝的谄笑道,就差给这群人跪下了。 她这卑微至极的模样,只看得阎贝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对母子在她面前硬气得不行,可说到底,也只是这村子里最最底层的人。 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村子里,家里没个支撑门面的男人,走在路上都直不起腰杆。 动静闹得太大,村子媳妇儿听到风声,赶忙跑过来劝解,一场闹剧这才落下帷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