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凤性格里最闪光的一点就是,她从不刻意压抑自己的本性、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欲望…… 喜欢就上,不喜欢就骂,想要就行动,难过就哭…… 她就和麦田地一样,一览无余,却又充满着宽广的希望,让人看见就觉得满足感和得到感。 麦田就在那里,总会一天会丰收。 她就在那里,一直爱你,一直温暖你。 林禄山把王念凤翻过来,让她扶着石头,他从后面深入浅出地抽插着她无限包容着他的小穴。 王念凤的叫声充斥着他的耳膜,他要听一辈子。 林禄山加快了肏逼的速度,王念凤的喊叫声已经连接不到一起了,断断续续,像断掉的珠子。 离了潭水,剧烈的运动又让两人惹得出了一身汗。 王念凤的湿发紧贴着脸颊和脖子,嘴唇微张,眼神渐渐迷离,脸上起了两片情欲的红。 她除了屁股着地的姿势,几乎被林禄山拉着试了个遍,最后软在林禄山怀里。 林禄山射进今晚最后一股精液,紧紧抱着她。 “我爱你,念凤。”轻如微风的声音,拂过王念凤的耳边。 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王念凤有气无力地回应,“嗯哼,还得爱我一辈子。” 这天晚上,王念凤累得只记得她被林禄山背了回去。 - 金秋十月。 后沟村又迎来了一条小生命,和萍又生了个小子。 王念凤一听见春凤报信就赶了过去,看见他哥蹲在屋檐下吞吐烟雾,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咋了,我嫂子生孩子,你不高兴啊?”王念凤觉得她哥真是好玩儿,老跟自己儿子过不去。 “去去去,老子烦着呢。”王北风烦躁地摆手。 又是个小子呱呱坠地。 明明昨天晚上梦见了个闺女。 “嫂子,我哥被老二气不行了,气他不是个小闺女。”王念凤打趣道。 “你哥只是嘴上嫌弃而已,男的女的他都高兴,爱过个嘴瘾。”和萍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她生老二生了五个多钟头,真是精疲力尽。 “行了,让你嫂子歇息吧,出去。”王北风进来赶人了。 得,王念凤也不杵在这碍眼了。 去看皱巴巴的小侄子。 小孩儿眼都还没睁开,刚刚离开熟悉的母体,对周围一切都感到不安,哇哇大哭。 但一把他放在他妈身边,就不哭了,王念凤觉得真是神奇得很。 - 王念凤将自己家里的鸡蛋又拾了一筐,给嫂子坐月子补身体。 村里其他很多女人月子里也下地干活的,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少个人就少挣工分。 她哥不干,非让和萍把月子坐实了。上次生永安就是这样,王婆也有些不愿意,到底没说什么。 王念凤倒觉得没什么,生孩子本来就亏身子,可不得好好养养。 送完鸡蛋,王念凤去地里掰玉米。 村里生产队的机器都是收麦用的,玉米还是得大家手掰。 前几天掰玉米的时候被玉米叶子喇到了手,刺儿疼刺儿疼的。 王念凤回家好一阵嚎,那种疼不是直疼,是一阵一阵的痒疼,最是难受人。 林禄山掰着王念凤手指头看了看,一言不发,抱着他的工具在院子里坐了几个钟头,做了个掰玉米的工具。 一个圆筒,一头是手柄,一头是镂空的,套在玉米上一扭,就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