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铺路,萧崇习以为常踩在他们背上,就这么把她抱上龙辇。 “我已命法相寺高僧为你母妃超渡,不日你便可免受噩梦之苦了。” 晏晏不觉得是苦,虽是噩梦,却能见到母妃。 龙辇微微颠簸,她坐在萧崇腿上,任他搂着腰,他将下颚慵懒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鼻息灼烧着她的玉肤,“晏晏,我们生个孩子吧,有孩子相伴,你在宫里就不会寂寞了。” 晏晏心中冷笑,信口胡沁道:“有皇兄相伴,晏晏怎会感到寂寞呢?” “可前朝日理万机,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陪伴你。再说了,多个孩子,就多了一个至亲之人,不好么?” 这会倒是说起至亲了,他怕是忘了,自己是如何构陷至亲,残害手足,昭然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暴君。 “若我不愿呢?” 萧崇的手掌向上攀走,徘徊在她那一截凝脂般的玉颈上,那指尖温度烫得令人心悸,“你若不愿,那萧熔只能永远圈禁了,晏晏啊,你想让你同胞弟弟终身不见天日?对了,还有个崔光霁,若你这两位弟弟只有一人能活,你选谁?” 晏晏悄然无声攥紧了手,“皇兄,非要这样逼迫我么?” 总是这般,胁迫她,逼她屈服。 “说到底,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只是需要有个栓住你的筹码。”他话语骤冷,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晏晏,你没得选。” 他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宠她,愿意容忍她的小把戏,容忍她的小性子,但也仅此而已。 他要的,她便必须给,从来由不得她。 龙辇抵达执政殿,萧崇在众目睽睽下,亲自把她抱入殿内。 近来街坊茶楼都在流传皇帝陛下与新妃的动人爱情,道皇帝陛下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痴情种,今日来这么一出,明日坊间说书又有了新素材。 萧崇把她放在案前那把龙椅上,一瞬不瞬盯着她,看了好半晌。 “皇兄不是要批折子么?” “折子永远批不完,佳人在侧,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 晏晏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直至金福进殿,瞥见他端了一碗浓稠的汤药,置于龙案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萧崇端起那碗汤药,道:“晏晏,我们要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你瞧,连坐胎药都给你备好了。” 她回宫时日也不短了,可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太医只说是她身子有亏,难以受孕。 用天材地宝精心调养了许久,照理说也该起作用了,他已然等得倦了,干脆下一剂猛药。不顾她挣扎与抗拒,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把汤药灌入她喉中。 被灌了一大碗苦涩汤汁,晏晏连连咳嗽,抬眸,窥见萧崇势在必得的神情,她贝齿咬紧朱唇,“皇兄,你是要逼死我。” 萧崇知,她虽表面顺从,但心中满是纲常伦理,这等悖逆生子之事,她断然无法接受。 可那又如何,他想要的,是与她一生一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与恨,全都系于他一人。 解开了她腰间束带,她莹白雪肤上斑驳红痕如点点梅花,尽数是他留下的爱痕,打开她那双白晃晃的腿,哄道:“冤枉,我怎么舍得你死?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的命。” 缠绵的吻在她玉颈间流连,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花蒂上揉弄着,只两三下,她便湿润了起来。 阳物刚撑开花穴,她软嫩的媚肉便吸迎上来,与他彻底融合在一起。 那浸满了花蜜的小穴,美妙至极,令他心神荡漾,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瓣,舌尖刚探入她口中,竟被她牙尖狠狠咬住,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漫延开。 晏晏芳唇沾染着魅惑人心的艳丽血色,如此妖冶的红,远胜世间所有颜色,她微微娇喘着,道:“萧崇,你别做梦了,我决计不会为你生儿育女,绝不!” 瞧瞧,连发怒的模样都这般勾人,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没心没肺,普天之下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跟我使性子?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今日不将你灌满,绝不罢休。” 拥抱,撕咬,撞击,陷入欲望泥沼,无休无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