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顾家曾是岳门主的家仆,岳门主逝世之后,有些人跟了靳门主,有些跟着夫人,而我……因为我年纪最小,所以就跟着岳堂主。” 祝君君大约了解了,又问:“那你们兄弟间会互通有无吗?” “当然不会!” 顾六立即否认,表情紧张极了。祝君君有种感觉,若这顾六是只小动物,那他背后的毛肯定一瞬间都竖起来了。 “姑娘可不要乱说,我们顾家子弟虽各投其主,但我们只认自己跟定了的主子,绝不会做互通有无这种吃里扒外的事!” “人家是一家三口,就算你们兄弟间互通有无,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祝君君装出一副傻了吧唧懵懵懂懂的样子,把顾六问得心塞无比,正欲和她解释内情,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二人一惊,不约而同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对方似乎只为提醒,早已快步离开,祝君君只隐约看到了一片玄色的衣角。 ——狮相门的弟子大多都穿这个颜色,实在不好判断对方是哪一个。 对话被迫中断,顾六也警醒了过来,终于意识到祝君君方才是故意装傻套他的话,不由皱起眉,十分郑重地对祝君君说道:“姑娘以后还请不要再探听这些事了,这些事……也不是姑娘应该知道的,堂主若想告诉你,他会亲口说。” 祝君君“哦”了一声,没再逼迫这可怜孩子。 回去船舱的时候,祝君君迎面遇到了正推门而出的温郁。 温郁此时脸色苍白,起先也没有注意到祝君君,阖上门的时候,门内还传来一声剧烈的碎响,大约是瓷器重重砸到地上的声音。 温郁几不可见的僵了一僵,转身才发现祝君君已走到附近。 他慌忙别过眼睛,把不小心和祝君君对上的视线挪到了他处,原本打算往祝君君来的方向走,如今脚步一转掉了个头,背对祝君君快步离开了。 祝君君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不禁抿了抿唇,想起昨夜从蒋灵梧房间出来的时候,原本立在门口的温郁也是这样匆忙转开视线背对她离开的。 祝君君不想多说什么,这种事也没法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起的头,也都是她犯的错,但她没有任何办法能纠正这个错误,至于弥补…… 所有弥补,都不过是错上加错而已。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温郁感受到痛苦,因为当坚持成为一件只能收获无尽痛苦的折磨后,任何人都不会再继续往下陷了。 是夜,祝君君仍旧和岳星楼同睡一榻。 男人大约是昨晚睡饱得太饱,今晚格外有精神,抱着祝君君亲了一会儿后便分开她双腿挺腰插到了底。 祝君君不知道这船舱的隔音效果怎么样,紧咬着唇不敢出声,于是让男人愈发肆无忌惮——他还是第一次在船上做这种事,江上连绵起伏的波涛带动着他的硕大在少女柔软的身体里放纵进出,里里外外皆是水声,织成一曲激烈而和谐的奏鸣。 要不是祝君君死活不肯,他甚至想把她抱到甲板上去来一回。 而最后他顶进祝君君的花心释放时,祝君君早已小死了数回,一面承受,一面咬着牙问他:“我现在……顶着冯三娘的脸……你就不觉得膈应吗?!” 岳星楼听了,心中一恼,狠狠在她光洁的肩头咬了一口:“非要在我射的时候问这种问题?再说,膈应我也做了这么多回了。” 可等到射完,男人喘着粗气伏在祝君君身上休息时,又无奈补充道:“祝君君,你的身体独一无二,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想到其他任何人。” 男人的嘴唇温暖而柔软,贴在她颈上一点点吻过她最薄弱的命门,全不似他本人强硬霸道又诡计多端。 祝君君闭上眼睛想:那我还是放过你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