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一双魅惑的凤眸紧紧的盯着阮棠看,带着天生的多情和勾人的意味。 阮棠一笑,对他倒也颇感兴趣,顺势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方却亲自将她们送出来。 阮棠与舒妧上了面包车,前者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被窥视的阴森,仰起头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她在淮州可没有熟人,那如果被盯上就必然是觊觎美色的淮州当地势力,如果是这样还要早做打算避免出事才是。 回去以后,舒妧累了独自去休息,阮棠则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路上买下的一套礼服。 这淮州的洋装礼服风格与临宁不同。 那边到底算是帝都,绝大部分女子都喜爱旗袍,少数的洋装走的也是含蓄风;但是淮州不一样,这里属于灰色地点,各国贸易都会流进来,在西方化这一点上远超其他地方。 就像这套礼服,就是西方目前的潮流风格——克里诺林裙。 阮棠的腰肢纤细而柔韧,完全不需要反人类的束腰,金银相间的大裙子穿在身上勾勒出呼之欲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下身繁复的裙摆是一层又一层的衬裙,窄而细的上身和蓬松的裙摆对比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阮棠在客房内随意的走了两步,身后长长的裙摆随之摆动,仿佛是从十八世纪走出来的宫廷少女。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传来一阵被开锁的声音,阮棠立刻心生警惕,转身朝门口看去。 紧接着,那上锁的房门竟被撬开,大门被推开,一道混合着血腥气息的身影闯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肩膀处却有一个深深的子弹洞,上面在涓涓流血,染得整个前胸一片血迹。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从容的关门上锁,不见任何狼狈。 阮棠眯了眯眼,唤道:“原钦然。” 原钦然抄起一边的布条随意的堵了堵肩上了伤口,面容苍白却不见痛苦,相反的盛满了讥诮,他靠着墙,不紧不慢的道:“行啊顾明澜,几日不见,你的姘头都遍布到淮州了。” 豁,之前在梨园外面被窥视的视线,原来是这个狗东西。 阮棠立刻了然,面对原钦然的出言不逊,她恶意的勾了勾唇,上前抬手在对方的肩膀处压了压,听着对方冷冷的“嘶”了一声,才得意的道:“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受伤的、落单的、任人宰割的局座。” 原钦然捉住她作恶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似乎想惩罚一番又没舍得下手,只能哼了一声,道:“顾明澜,那我落到你的身上,你预备如何?” 他其实早就准备好的逃生路线,连受伤都在预料之中,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顾明澜,一看到她和那个小戏子亲密的样子立刻就引爆了原局座这颗炸弹,在逃生的时候放弃精心策划的方案,直奔她的卧房而来。 那祸水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捏住他的把柄,流氓似的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轻佻的说:“美人,喊一声爷,就见爷就大发慈悲来一出英雄救美。” 原钦然扣住她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往怀里一带,苍白的薄唇微微一勾,戏谑的在她耳边喊了一声:“爷,那你的英雄气概,用在床上可会气短?” 这是嘲讽她前些日子被打断失了兴致说不要的事情呢! 阮棠哼了一声,拍拍他苍白的脸颊,“你这小妖精再勾引爷,爷就不顾你身上的伤,当场办了你。” 可惜天不遂人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嘭嘭嘭的敲门声从四面八方接踵而来。 阮棠脸色一变。 原钦然:“他们在挨个房间找我。” “你一个军统局座,也能落得被狗撵的下场。”阮棠奚落了他一句。 这混账却笑得无所顾忌,半点没有被轻视的恼怒,反而挑了挑眉,低声说道:“既然爷说要救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 阮棠没有细想,就看见那狗东西微微弯腰,掀开她蓬松宽大的裙摆,钻了进去! - 军队的人挨门挨户的在搜查。 阮棠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不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