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关机。 他低头看着程梨,热气扑过来:“有多没劲?” 程梨掀起眼皮颇为讽刺地看了他一眼:“哪哪都没劲。” “闵从语的事,我会处理,”廖飞宇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现在来解决一下我到底有劲没劲的问题。” 廖飞宇话音刚落,就把她重新摁回了桌上。程梨当然想捶打他,不料廖飞宇捆住她两只手,嘴唇狠狠地压上她的唇瓣。 廖飞宇这个人技术高得很,亲得程梨在他怀里软成一团,也不肯放开她,抚着她的脖子,在那白皙的皮肤处,又吸又啃咬,直到渐渐地起了红印。 当晚,廖飞宇牵着两人一同登台,一起演绎了同一首歌,让底下十分沸腾。男俊女靓,可不就是天生相配。 而程梨脖子里的草莓印也十分明显,在陈柏康看来,却相当刺眼。 本来程梨在厕所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红印,是想找包里的遮瑕,可怎么找也找不到。也不知道狗男人安的什么心。 同是男的,陈柏康能不知道廖飞宇是什么意思吗?他是在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罢了。 他在角落梨闷声抽烟,看着两人在台上,旁人无法插进去的默契久久没有说话。良久,他自嘲一笑,把手里的烟头熄灭了。 其实输给廖飞宇不丢人。 而且,一开始他就知道,程梨是廖飞宇的。 只不过,他不死心而已。 周一,廖飞宇动用家里的私权把闵从语调离了三班。至此,廖飞宇在四楼上课,而闵从语在二楼。 那时,闵从语还坐在三班的教室拿出课本温习功课,有老师进来通知她这个消息的时候。闵从语是感到震惊的,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闵从语站起身,去教室后排找廖飞宇,他刚好在等程梨消息,眉眼中隐隐透着不耐,其实就是廖飞宇发消息给程梨,问她中午吃什么。而程梨一直没有回他消息,这让廖飞宇有些许烦躁。 闵从语去拉他衣服的袖子,声音有些抖:“飞宇,这是真的吗?” “叮”地一声,程梨回了消息:青椒炒肉丝。廖飞宇回了个“好”字后,把手机放进抽屉里才抬起头来。 廖飞宇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拉扯,开口:“嗯,因为我有女朋友了,不能让她误会。” 闵从语的脸一刹那变得灰白,她竭力平稳呼吸,试图为自己找回立场:“我好像一直没插手过你们的事情,我从小就喜欢你,可也没有打扰过你,你现在觉得你这样做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都说廖飞宇的眼睛生得好看,浪子看人的时候深情款款,随时能让人陷进去,可没人说,他的眼睛也是薄情的。 廖飞宇直直地看着闵从宇,那双眼睛好像看透一切:“下次不要利用我恻隐之心了。” 就这么一句,足以让闵从宇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她呆呆地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廖飞宇的语气有些寒意,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要再程梨身上耍手段了,没有下一次。” 程梨的嘴唇抖动了一下,从小都大,廖飞宇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她讲话。难道他一直对她是宽容又纵容的不是吗? 欧阳菲菲一回教室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气得半死。 “程梨那个狐媚子,用的什么手段让廖飞宇对她这样?” “廖飞宇对你也太过分了吧,你们两家可是世交,”欧阳菲菲气得舌头差点捋不直,“我找他算账去!” 闵从语拉住了她的手臂包,勉强笑道:“菲菲,算了,本来我就想换个环境学习。” “世交?”是世代服侍廖家吧?算账,开什么玩笑,她只不过是一个保姆的女儿。闵从宇在心底想到,眼底生出愤恨。 “那我陪你一起去八班念书。”欧阳菲菲心疼地拥住她。 “谢谢你。”闵从语把头低的很低,声音虚弱。 闵从语抱着书本从三班离开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是那么孤绝和高傲。就是这么一个男生,从小到大,光是看他的侧脸或是听他说话,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