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稀罕!朕就把你关在天牢,直到你向朕说出那个星象代表甚么,还有,向朕俯首称臣!」 弦帝冷着脸无情地立起来,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他前一步离开,后一步就有两个守卫跑进来,几乎对她动粗的抓她起来。 「我自己走,不劳烦两位大哥。」她依然不畏惧,一脸清幽淡薄的面对眼前两个把她看成罪恶滔天的犯人的兵大哥。 她的气场和语气,让两个守卫都不禁止住正想粗暴抓住她的举止,顿时柔了半分,默然替她带上手扣后,只轻轻推她走出去,一路往天牢那个宫殿里最荒凉的地方走去。 走了三分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到天牢的沉重石造大门外。里面,住的都是穷兇极恶的重犯,每个重犯都被锁上锁链,锁链还带上一个很重很重的铁球,再严重的重犯,更会被把锁链固死在墙壁上,让他们只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走动。 降翾一进来这里,她身上一点也没有穷兇极恶的气场,让天牢添了一阵子的新鲜气息,再加上她一身素淡的衣服,更是天牢里的一个点缀。 被关得很沉闷的重犯闷都变得兴奋无比,他们的动作引起了铁链的咔咔声,有些被关到神智不清的还对着进来的降翾兴奋的大笑。这种情形,莫说守在这里的狱兵也会感到一阵的寒颤,何况是带她进来的那两个守卫。 可是,降翾对于眼前的一切,真的没看进眼里,更加没被他们一群疯子吓倒。 她有时怀疑,自己到底七情六慾里面,有多少是她拥有的? 守卫互望一眼,真是佩服这位丫头,良心发现,便小声跟狱卒说安排她到跟这群疯子最远距离的牢笼,还有离开前更交代要送好一点的饭菜给她。 关在最深处的牢笼之中,那些疯子兴奋的吼叫和笑声还是悠悠的传进她耳里,她没多想甚么,只静静的靠到一旁依躺着,闭上眼休息。 降翾可能内心深信,那个女人会找到她,然后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是她真的不害怕…… 而是,怕又有甚么用? 她只是相信孤漪箔就够了。 到底是甚么时候…… 其实她已经依赖了这个女人呢。 那也…… 太可怕了。 ============== 一张美得讚叹、倾国倾城的容顏,映进了御辰苍的瞳孔深处,这张脸容,他随了第一时间是有讚叹的体会之外,竟然是带几分眼熟。 在那里见过? 不过,他已经没法子继续深究下去。皆因,眸子里面那张绝色容顏中,那对深寒冰冷的眼睛,使他深深地体会到何谓够冷,够杀气。她是美得让人止步,也冷得让人颤抖。 「敢问姑娘是紫玄真人的徒弟的何许人?」御辰苍声线夹杂了抖动,喉结因吞嚥而蠕动。 「吾只再重覆问一次,降翾在哪里!」漪箔瞇了瞇寒眸,眸子紧逼地锁住眼前这个受伤了的男人的脸容。 她若不是回来见到他是受伤的,而且也会是唯一知道降翾被甚么人劫走的人,她可能一句不问,就把他给杀了。 她的杀气直逼御辰苍,逼到全身无法动弹,即使他上过不少的战场,遇过不少被围堵的境况,也没有一次如同现在体会到那样是让他身体僵硬,连一根指头也不听他的指示! 「若降翾是指紫玄真人徒弟的话,那么,她被偃月的黑卫兵劫走了。」 「偃月的黑卫兵?」孤漪箔虽对这个鸟地方不算熟悉,但她敢相信她知道的一定比那个足不出“洞”的小翾多很多,从小翾身上,她只知道这里分了两个大国,是偃月和粼水。 对,真的,降翾给她说明的,就只有这些。 或者,她是很懒,懒到不想再跟这个外来的鸟人解释很复杂的事。当时漪箔的反应,是一脸错愕,随之一想到小翾就是这种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心的人,她就不以为意了。 之后,她到了不少附近的村落与市镇交换食物和必需品时,打听到不少这鸟地方的不少事跡。例如廿多年前,粼水的第一位小公主出世没多久就被黑衣人抱走,再探入打听的外闻,粼水国的百姓私底下都认为,那是偃月的弦帝所为。 扩大百姓都这么猜了,何况是涟帝本人呢! 两国同时在休养生息,因此,两国维持友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