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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善意】




    」

    当严道文在方文玲车上随意翻着标题的时候,被眼尖的胡平瞄到了,赶紧借去读了起来。

    看到徐承恩已经辞职,胡平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这两天从那誉那边大约瞭解了自己抵台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心里面自然把墨国基和徐承恩直接划上了连接线。

    可是,就这么把徐承恩打入黑户,胡平仍然摆不平自己。之前和徐承恩的短暂交往,一直认为他是谦谦君子,执着地对中国文物考古事业尽他知识分子的一份力量,他对整个文物考古界的贡献,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在事业上,勤垦深耘,也为中国的高科技业创造了超日赶美的可能,实为海归学子的典范。经济上,未曾听闻他有任何负面的材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他虚浮奢华的行为,有的只是希望中国强盛的深深期盼。

    这样的楷模,为什么要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论罪不都是要讲究嫌疑人的犯意吗?徐承恩图的是甚么呢?

    但是,如果抽离了和徐承恩的交情,从事情的经过来看,徐承恩和自己结交,现在怎么却觉得有些刻意牵强了?他对自己这么热心,不就是想从自己这边得到花山迷窟的所有材料,然后伺机抢夺?

    可是,胡平不敢就这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那誉,一方面这事情还需要两岸合作釐清中间的疑点,二方面如果徐承恩真是主谋,自己可也少不了得担上个「共犯」的罪名啊!

    胡平这一想可沮丧的不得了,跟严道文和方文玲的聊天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了。

    忽然,胡平想起前几天最后一次跟徐承恩见面时两个人所探讨的疑问。为什么「战国再策」早就有了熊灵儿和蒙放的角色?比中国考古界这一个多月才从楚简中释译出来还早?为什么那游戏角色后面的严道文和方文玲又拥有了那对玉带勾?他们知道玉带勾就是花山迷窟29号窟中第四小石室的钥匙吗?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讯息的?他们还知道甚么?

    现在,正主儿就在前面,不搞清楚哪行啊?

    当胡平抓紧机会一连串问了严道文和方文玲这些问题之后,反而让他们两个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有些话想拽着。

    看来,不丢出块饵来香一香,鱼是不愿上勾的。

    「严先生,方小姐,两位知道你们的玉带勾是做甚么用的吗?」

    严道文和方文玲又是对看一眼,严道文才不冷不热地说:「不是说是开啟一个考古项目的钥匙吗?」

    嘿!这小子还想装……。

    这几天一直跟他们在谈玉带勾如何回归的问题,他们从来没有主动问过我这对玉带勾是干啥用的,他们丝毫不好奇?可能吗?严道文好像有一次提到说复製带勾可以「打开石室宝窟」?他怎么知道是「石室宝窟」?这里面藏着啥猫腻?胡平突然警觉到当时自己怎么疏忽了。

    「听口气,严先生知道这对玉带勾是干啥用的囉?」胡平问出这句话,自己都有些紧张,还真怕他回说「知道」。

    一直在专心开车的方文玲突然开口了,对严道文说:「反正他们都要打开石室了,你就说了吧?」

    「这对玉带勾是安徽省黄山市花山石窟里面一个密室的钥匙。」严道文眼睛看着高速公路的远方,幽幽地说着。

    后座久久没有回应,严道文回头看了看,只见后面座椅左侧坐着一个石化了的胡平,嘴巴夸大地张开着,圆睁的眼睛正不可置信地瞪着严道文。

    「你一定会问我,『你怎么知道的?』,对不对?」

    后座还是没有声音,严道文又回头看了看,然后说:「因为,那些石窟和密室,是我和文玲在两千两百多年前打造的。那个密室外面的墙上就雕刻着玉带勾的那些纹饰,还有一面墙上刻着『復山资、敬保用』的警语对不对?」

    后座仍旧安静,严道文又回头看看胡平,然后对方文玲说:「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休息站或者下交流道都好,我怕等一下要在你车子后座找胡兄的下巴了。」

    在西湖休息站停下来略事休息之后,胡平已经从惊吓中回了魂,要求严道文和方文玲一定要给个交代。还说,刚才那些花山迷窟的情形,是中国考古被审定的机密,全世界应该不超过25个人知道,胡平相信严道文和方文玲绝对不在这25个人当中,究竟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于是,严道文和方文玲开始讲了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讲到国三高速公路转到国六高速公路,讲到埔里酒厂吃了酒冰棒、酒蛋,讲到住进了临近日月潭的六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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