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 季时先太狡猾了,走一步能谋划到百步以后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不让他小心对待。 而他自己这些年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也懈怠了很多,就这样中了他的计。 白昼跟西世打了声招呼,趁着天还没亮,直接出去了。 恢复成满血状态的他身姿轻盈又充满了力量,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夜幕中。 殷止戈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房间醒来,连忙下了地。打开门一看,才反应过来是在西世的地下室,于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西世听见动静,突然从一个屋子拉开门探出头看着她说:“丫头,你醒了。” “嗯。”殷止戈伸了个懒腰,四处看了看说,“白昼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有事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西世挥了挥手中的铲子说,“那边有浴室,你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 殷止戈看着他手里的锅铲眼前一亮,跑过去说:“西世爷爷,您还会做饭啊。” “那当然。”西世缕了缕下巴上的胡子,“快去吧!” “好嘞!”殷止戈瞄了一眼没看到做的什么,但是闻到了特别香的味道,于是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澡了。 温热的水从头上浇下来,感觉顿时心旷神怡了不少,自己和白昼在沙漠里苟了好几天,昨天还没来得及洗澡就那么睡了。 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个热水澡了,殷止戈因为舒爽,还哼哼了一个小曲儿,哼了半天以后才发现是哼的白昼那天给她唱的那首歌。 难得的是居然没跑调,额,应该是没跑吧。 她洗好以后,发现于是架子上已经放了一套简单的浅蓝色连衣裙,可是没有内衣,于是只能真空的她顿时老脸一红。 穿戴整齐以后,她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白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没有了,他淡然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正抬眼看向她。 他的目光由于太过锐利,殷止戈瞬间觉得有些不自在,整理了一下胸口,把头发散到前面,遮住胸口,然后拉了拉裙子边。 “你回来了啊。” “嗯。”白昼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却依然没有挪开。 殷止戈本就是真空,感觉很是心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开口道:“我去看看西世爷爷饭做好了没有。” “不许去。”白昼向沙发后面一靠,一条胳膊搭在横沿上,头稍微点了点示意她过来。 “干嘛?” “坐过来。” “哦……”她迈着小步挪到沙发边上,小心翼翼地压着裙边坐了下来。 白昼搭在横沿上的那只胳膊垂下来,落到她的肩膀上,勾起了她的一缕长发,然后把玩了一会儿,突然说了句:“好香啊。” “……”原谅她听到这句话就想起《甄嬛传》里的色皇上每次想跟嫔妃颠鸾倒凤的时候就会说上这么一句话。 “额……是洗发水的味道,呵呵。”她往旁边挪了挪,想把这股奇怪的想法和暧昧感甩开。 白昼眼神越来越深邃,盯的她快要冒火了,只好找点话题来打破这个奇怪的气氛,“嗯……你出去干什么了?有查到什么吗?” 他笑了笑说道:“一些小事而已。” “顺利吗?” “还好,不是特别棘手。” “那就好。” 这句话说完,俩人又没话可说了,殷止戈频频地望向类似于厨房的那个地方,等西世出来给她解围,可是却只能听到锅铲碰撞的声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