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一般平静地度过了。秦黎跟宁非说起竹楼的女人,这次决定必须找珈蓝圣女谈谈,或许,他们的目的不同,却可以互助,毕竟圣女的地位很特殊,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当天夜里,月上中天,珈蓝圣女的账外,只一阵微风吹过,似香无香伴着飘渺的花瓣碎叶拂过账前守卫的两名侍女,只见她们面色恍惚,眼神直愣愣,瞳孔放大,眸中无物。就在这么毫无异常的样子之下,两道人影缓缓步近,绕过侍女的身侧并无得到丝毫阻拦。宁非落后半步时警惕之余心中浮现对秦黎的敬畏与灼热,主子的幻术更为精进了。 “谁?”帐中女子已经脱下面纱,一席宽松绣工精细的白色袍服衬得她的身姿更是纤细窈窕,乌溜溜的长发已经放下,直垂及地,眉目精致白皙,似仙株落凡,任何男人见此都会赞叹驻足。 女子正捧着一卷书籍,听闻身后不同寻常的气息,警惕地回身喝到。两人穿过帷幔悠闲步入,走至女子卧室范围宁非自发停下脚步安静退至角落警戒着周围的一切。而秦黎噙着一抹温和无害的笑意走到女子所在的隔间内才缓缓道:“在下炎修宫秦黎。” 闻言已经手中换好铁木手杖蓄势待发的珈蓝圣女讶异地定睛瞧向七步外停下脚步的男子,来人身影修长,那张与南凌璧齐名的脸肌肤美得就像院子里的樱花,眼珠像乌黑的玛瑙有着一层浅浅的凌波,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松松系就,明明是极为无理的擅闯女子闺房,那副神态却像是漫步在庭院郊外一般悠闲自然,到让被瞧见自己闺中模样的珈蓝兴不起羞恼的情绪了。 “秦公子,阁下深夜进入奴家房中有何要事。”珈蓝特意在‘要事’两字上咬牙加重语气。 “请恕在下失礼,日前见到圣女风姿,想是与故人极为相似,秦某稍感疑惑,想与圣女结识。” “呵,奴家只听过那些街上的登徒子才会有这番搭讪之语,不想秦宫主也会有此番言论。不过,奴家也是好奇阁下口中的故人是谁了。” “正是家母。” “哦?”珈蓝都要被气笑了,任谁被深夜闯入闺房还被对方说自己像他母亲都会气的想宰了他吧。此时还能冷静已对是因为珈蓝看对方进来露的这一手明显是一流高手,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虚以委蛇。 “家母出自临川南家。”相信如果对方跟南凌璧相熟,必定是知道临川南家就是南凌璧本家。果然珈蓝神色一动,迟疑地问:“你说的是……你母亲是南家本家小姐?”“正是。”说起来,南凌璧的长相是一种阳刚的俊美,那一身慑人的气势让人无法把他跟容貌绝艳的秦黎想到一起,实则这两人是血缘相近的表兄弟。若是硬是把五官拿出来对比,也是有不少相近的地方的。秦黎肖母,而母亲的长相是遗传自祖母。当年他祖母也就是南家老夫人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人,嫁给南家家主一度是被天下称颂的英雄美人。 “那么,你……”珈蓝从短暂的吃惊中回神,诧异地重新打量了秦黎的样貌,果然从中能找到与祖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