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各位将头盔戴上。」九鳶朝祭司们笑了笑,「虽然可能会因此使得各位行动不便,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带着比较好。」 眼看计画没有变动的可能性,祭司们连忙扑上前去抢头盔,深怕自己会像个遗漏的孩子一样,没有头盔可戴。 祭司能够治疗任何伤口,但头掉了或穿过去了,哪里谈得上治疗? 看大家准备就绪,九鳶戴上沉重的头盔,站在最前端,发出了带有笑意的声音。 「那么,就衝吧。」 祭司们带着豁出去了的精神开始衝,在进入战士的攻击范围后,也不管有没有被武器打到,闭上眼睛一个尽地对自己施展治疗术,深怕慢了一秒就会回归黎明女神的怀抱。 治疗术的光芒没有停息,跟标靶没两样的祭司瞬间吸引了敌人的目光,刺眼的光辉让他们感到烦躁,部分不受控的战士开始向祭司挥舞兵器。 干扰战士,这就是计划所要的效果。 身上不时出现痛楚,但还没有清楚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伤口已经被治癒了。祭司不停重复着同样的情况。 「战士维持队形!不要被祭司影响了!」注意到防护变得脆弱,术士连忙大喊,却没能在混乱中唤回战士。 防护网出现了漏洞,士兵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连忙从缝隙中鑽了进去,同时慢慢地扩大漏洞的大小,让其他士兵能更轻松地进入。 「有敌人混进来了!」术士吓了一跳,回身就要朝克达尔的士兵放出爆裂术,但立刻就被旁边的术士制止了,「距离太近了,会波及旁人!」 差点就放爆裂术的术士连忙收手,但士兵的武器已经来到了面前,手臂感到一阵痛楚,带着大量鲜血的手臂成了这名士兵的战利品。 『闪雷术!』 失去手臂的术士没有哀嚎,而是压下痛苦,用另一隻手施展术法。在弹指声出现的同时,砍下他手臂的士兵缠上了闪电,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后,冒着黑烟倒地不起。 在士兵的身体倒下时,一个相似的身影突然举着剑衝了过来。 「吼啊啊啊啊啊!」 术士闪避不及,剑身就这么没入自己的身体,还像是怕杀得不够彻底,甚至穿了过去,银白的剑身染上了红色。 迅速的抽出剑,士兵没有看术士一眼,而是哀伤地看了地上的同僚一眼,举着红色的剑去攻击其他术士,同时也听到了重物倒下的声音。 战况愈加混乱,巫师就有了更多喘息的时间。 弗罗对突然到来的援兵错愕了下,但在脑海中传来了某个女人的声音后,将愕然拋到一旁,露出了温和的笑。 「你果然不会就放着不管。」弗罗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引起了其他巫师的注目,他摆摆手表示没事。 他有些怀念,因为两人身分的关係,从苳梅出生之后,他就再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声音,那个他至今仍旧深深爱着的女人的声音。 「那接下来我们似乎该反击了。」 他的发言引起了巫师的目光。 「那能否让我协助呢?」 「靠!」 「啊!」 「谁!?」 突然从后方出现的声音吓了巫师们一跳,反射动作就是抽符咒,看清来人之后,只庆幸没有丢出去减少战友。 不知道何时摸到后方的九鳶像是没感受到生命的威胁,带着笑容望着他们,似是在等待刚刚那句话的回应。 「我想我得思考一下祭司能帮上什么忙。」弗罗毫不掩饰地表明出各自的职业性质不同。 「没问题,但请先让我为各位治疗。」九鳶向前走了一步,巫师就警戒的退后了一步,他只好带着无害的笑容这样说。 巫师望向了带队的弗罗。 「就让他治疗吧,小梅没让我们防备就没问题。」弗罗很相信自己的女儿。 弗罗在巫师中也许站了一定程度的地位,或是具有让人信任的特质,在他发言之后,巫师都放下了戒心,很有秩序的让九鳶治疗。 「请问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将最后一个人治疗完毕,九鳶询问。 弗罗偏了下头,脑海中再次出现一道声音。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转达了。 「继续原本的攻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