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得快要晕死过去了。 “乖,不弄松点,等会你会很痛。”闻千曲吻住那张嘤嘤呜咽的软唇,封住了他的拒绝。 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魏砚池来不及细想,又一根手指长驱直入,两根手指朝着相反的方向撑开,撑平了那一圈褶皱。 他好胀,好难受,他不喜欢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可是那个勾着他舌头的暴君连拒绝的话都不让他说。 他不得不逼自己去习惯这种感觉。 唇间的软糯勾得闻千曲身下湿了一大片,她展开他的身体,侧身纳入了被她封印已久的硬物。 魏砚池的唇几乎化成了水。 在闻千曲的上下前后三方夹击下,他瞬间迷失了方向,体内的洪流嘶叫着冲向许久未见的花心。 “这么快呐。”闻千曲放开他的唇,肠道中的手指重重一摁,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唔。”魏砚池绷成了一根弦。 闻千曲坐了起来,摁住了魏砚池的腰,俯视着他的身体。 “皇上,求您别看。”她边看边玩弄那个肮脏的地方让他的羞耻感到达了极限,他恨不得像一只鸵鸟一般,将头埋进地里。 令他意外的是皇上竟然真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这时,一个圆圆的东西抵在了被拓开的洞口。 “皇上,不要。”他猜测出了一个不敢想的圣意,大声惊叫着。 撕裂成两半的痛感挤上头顶,在几欲昏死的胀裂感中,那个圆圆的东西滑入了后庭深处,被撑开的褶皱慢慢地收拢,恢复成了原状。 闻千曲下床洗了个手。 再回来时,魏砚池正拔着身后的小尾巴,可他不敢用力,不仅拔不出来,反而像一只正在摇尾乞怜的小狐狸。 大而蓬松的红毛狐尾仿佛搔在了她的心巴上,向来矜持守礼的魏砚池竟然多了几分毫不违和的勾引感。 “朕的砚池小狐狸。”闻千曲压到了红狐的背上,狐尾的软毛戳中了乳尖,她顿时抱紧了身下之人,拱在他的颈间来回磨蹭。 “臣夫不是狐狸。不是狐狸。”魏砚池带着哭腔否认着。他从来没想过去狐媚圣上,他真的没有。 “朕的魂都被你从皇宫里勾到城郊了,还敢说不是狐狸精?”闻千曲在他的臀上重击了一掌,攥着狐尾搔向他的耳孔。 “臣夫没有,真的没有。”向来恪守男训的魏砚池蒙此冤屈,如遭雷劈,缩着脖子喃喃否认着。 “朕乃真龙,定有办法让你这小狐妖显出原形。”闻千曲将他翻过身,手在他的敏感处稍微撩拨了一会,才软下来的肉根又再次挺立了起来。 闻千曲跨坐了上去,极有耐心地在他身上起伏着,用不成规律的纳入折磨着小狐狸。 当他快要攀上巅峰之时,花心又会狠狠地吸住龟头,刺向铃口深处,折磨得他哀声求饶。 就这样交战了数十个汇合,魏砚池终于败下了阵来。 “臣夫是狐狸,是狐狸。”他的神志被皇上玩弄得溃不成形,承认了莫须有的罪名,只求一个痛快的解脱。 城外的月光又大又圆,照得屋内明澄澄的,斑驳的月光中,狐尾缠住交迭的二人,将小狐狸揉碎在了真龙的身体之中。 * “魏夫郎,世女来了。”庄子总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魏砚池睁开哭得肿痛的眼睛,这才发现早已日上三竿。 昨夜拥着他入睡的真龙天子不见了踪影,唯余那条狐尾紧紧地缠在他的性器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