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夷无比庆幸房间里冷气充足,借着毛毯的遮挡,她对那只不安分的手掐了又掐,直到苏红凛勾开底裤钻了进去,她才彻底放弃,光是稳住呼吸就已花光所有意志。 指尖干燥灼烫,蒙着一层拿笔的薄茧,毫不客气地在她嫩肉里抓过,好像一只大野猫凶悍的爪子,带着山林的风声和土壤的腥鲜,轻轻挠散了未曾绽开的花心。 辛夷只觉一股无名火刮起来,抢过她桌上的易拉罐啤酒仰头就饮,某人也不拦着。 “呼~我喝酒很容易上脸,但是我不醉的。”唐辛夷笑眯眯地看着路易,又准备抬起身子从购物袋里翻罐啤酒喝,被某只猫爪子扯了回去。 她就嗯嗯呀呀地拿额头脸蛋,乱蹭着苏红凛的手臂撒娇,满嘴热乎乎的酒气。 苏红凛做贼不心虚地将这边的蜡烛推远些,让唐辛夷趴在茶几上休息,顺便更方便掷骰子,她更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手指插进那柔滑软糯的臀底。 借着先前的欢爱,两瓣充血靡红的肉唇就跟熟透了的柿果似的,稍微一使劲,抠开正中那条皮缝,就会涌出源源不断的甜腻果液,沾了满手,污了满颌。 雷雨初歇的夜空,布满了凝固着的灰白云层,远远看去就是藏了只乌黑的大猫,像要吞人。 唐辛夷忽然拍拍路易的手,指向触手可及的云层:“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你和jojo,抱着亲嘴儿呢,嘿嘿~” 两朵纠缠的云,浅的像她,乌的像乔舒亚,路易也是善于脑补的人,越看越觉得那堆云像相拥亲吻的恋人,自动就代入了自己。 “是吗,我看也挺像我和你啊~”苏红凛学她的音调,朝唐辛夷耳蜗吹了口气,于是她又软了身子,安安分分的趴在茶几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盯着游戏布,要多乖有多乖。 半罐不到的黑麦啤酒,她真的上脸了,除了眼眶嘴角一圈,其余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红彤彤的,她却笑得眼睛成缝,小鸟依人的缩进苏红凛怀里,裹着毛毯。 乔舒亚担心的问姐姐:“不带她回房休息?” “玩完这局再说,赌注嘛,婚礼酒水的费用?”苏红凛睨了他一眼,抽出湿淋淋的中指含进嘴里舔了舔,重新打开一罐带着冰雾的啤酒。 昏暗中她动作迅速,旁人看不出什么,语气倒激得乔舒亚胜负欲爆棚,他搂住路易亲了口,举起啤酒敬苏红凛:“没问题!可把你嫁出去了!赢了我请,输了帮你付!” 没了唐辛夷帮忙摇骰子,两人索性玩起了纸牌,一局定输赢,苏红凛年轻时拿过市纸牌冠军,多年来又混迹于大大小小的夜场,一手花牌玩的炉火纯青。 以示公平,她决定让乔舒亚一些,左手操作,至于另一只手嘛…… 再看唐辛夷一眼,苏红凛得全力配合乔舒亚游戏,她的小半张脸隐在暗处,前头照亮的眉又细又弯,远山新月般的盈盈一抹,直摇到人心尖尖上挂着,辛夷垂着眼还盯着游戏布,温顺可人得紧,就是眼里掩不住迷茫。 右手从毛毯底下伸进去,看起来像搂着她的腰,实际上是钻进内裤,从两团凉且滑的精雕白玉里摸到前面的肉嘟嘟。 “……冰……累呀……”稀里糊涂的吐些不甚清晰的胡话,唐辛夷两手一拢,枕着臂弯埋进去呼呼大睡,别人就看不见她难受的喘息了。 桌上纸牌耍的雷厉风行,桌下手指也要稳操胜券。 唐辛夷身上汗涔涔凉津津的,新换的棉布内裤被汗水体液弄得透湿,她悄悄挪了挪发麻的膝盖,变成斜扭着腰臀的姿势,苏红凛乐了,手指更肆无忌惮地从空隙里探进去。 看不见的地方,摸得出来她丰鼓鼓的大阴唇少了一半,可那紧夹着的小阴唇摸不出来移位变了形,重要的是,她的欢愉不会比那些健全完整的女人要少。 订婚宴前,兰涟韵擅作主张帮她预约了除毛项目,唐辛夷身体上还是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那里摸着顺滑一片,肌肤擦了蜜似的无比黏手…… 指尖游鱼泥鳅一般钻进唐辛夷的肉瓣入口,撩起酸痒,撩得暗涌一波波腾起,她懵懵然感觉两腿间那处的肉缝里似乎在涌出绵绵不绝的液体,凉凉地蹭在两腿间。 唐辛夷抖了抖脚背,喘不匀气,侧过头用一只盈了春泪的眼盱她,怪人老在周围摸来摸去不上正餐,害她内里空虚得无以复加。 “快了宝贝……”苏红凛复又摸了张牌,摸出张不大不小的扔出去,铁了心要磨蹭着慢慢来,俯近唐辛夷的耳朵吻着,用旁人听不明她却了解的方言,“你抖什么,亲我一口,好速战速决……” “唔唔……”唐辛夷缩回去,害羞得很,没勇气像乔舒亚他们那般吻得光明正大。 苏红凛咬了口她通红的耳尖,恨不得探进她脑花里抠抠,坐直身慢悠悠思忖着打法,手指就轻巧地塞了进去,不做任何动作。 “……嗯……”被塞的发涨,唐辛夷晃晃脑袋,神魂快要出窍般难受。 她无意识地向后坐,吞进整根手指,可阴道又不是直直的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