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花篮里的点心出来享用,几只绿豆苍蝇偏偏要来打扰,苏红凛放下手中偷来的无花果,四处跳跃着拿餐布追打它们,苍蝇们从地板间的缝隙飞出去,她便翘着小屁股爬到地上往底下看,承重的树桠间躺着被开膛剖腹的大松鼠。 黑红色的斑斑血迹干硬的黏在树皮上,周围都是苍蝇蚂蚁,苏红凛想着法子爬到树桠下,裹着餐布把那只可怜的松鼠扯下来,或许是太用力了,也可能是毛发粘在血团上被扯掉不少,松鼠尸体竟然疼得痉挛了几下,苏红凛把它拿远点察看,始终不舍得松手。 它的眼膜已经变得浑浊不堪,舌头也毫无血色的挂在嘴外,肯定死透了,但苏红凛就是忍不住想办法弄清楚它为什么还会动。 于是,松鼠又躺回了树桠上,苏红凛用手指摸摸它手掌又冷又硬的皮肤,轻语安慰道:“不疼了不疼了~谢谢你哦小松鼠~” 两指摸过它头顶,摸过它不再鼓动的心脏,轻缓地探入那狰狞大开的伤口,摸到干黏的内脏还不停,直把两瓣软嫩的肺片按扁,戳到肉乎乎的肌肉不停,血水重新汩汩涨出才行。 内脏还是温的,血还是热的,好吧,应该可以推断,这只坚强的小松鼠是因为被某种天敌袭击而遭受重创,在躲到木屋树桠上时还活着,血干了凝固了,或许都还活着,直到自己来到木屋后不久才真正死亡,因此还保留着神经反应。 “噢,可怜的小松鼠……”苏红凛摸着它的脊椎,穿过它的身体不停地哀悼它,两根手指被泡在温热的血水内脏里竟然有些舒服。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苏红凛将它埋在树下,堆了个小小的三角坟墓,上面插满了红的白的黄的矢车菊,心情急忧郁也会急开朗。 蹦蹦跳跳的走回宅子,将满筐野花献给孙碧青,她只是接着电话瞄了她们一眼,就走进卧室继续未完的话题了,克里斯托弗怜爱地拍拍她的头顶,蹲在地上陪她一起数有多少朵,还拿了他书房最顶端那个漂亮的水晶杯插花用。 “晚安,chris!”苏红凛吻吻他坚硬的胡茬下巴,从克里斯托弗强壮的臂弯里滑下去,甜笑着又抱住他的大腿拍了拍。 “晚安,mylittlerose……” 卧室里,苏红凛坐在床上将捂热的无花果拿出来,这些酱紫色的球状果实她也是第一次见,据说是奶奶从中国寄来的,又圆又软,肯定很好吃很贵,不然孙碧青干嘛要藏起来呢? 身边没有限制刀具,苏红凛直接两手扳开,清新微甜的香气,先是裂缝里奶白色的细腻纤维,整个一分为二后,里面汁水直冒的浆果红颗粒,绕着正中并不存在的中心呈时针分布,密密麻麻全是细长米状,还看得到种子似的粗粒。 “咦……”苏红凛亲眼看见自己手臂的汗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起来,房间闷热又没有装空调,她还是背脊发凉冷得一激灵,白天摸过松鼠的手指又慢慢插向果肉中心。 很湿很软,指腹还未按到底部的弱肉,四周便被熟到爆汁的肉粒裹住,莓红色的,比果肉浅果皮深的汁液渐渐盈满,越过白色薄皮流到苏红凛另一只手间,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苏红凛后知后觉地抬起左手,赶忙从小手臂舔起,粉红色的口舌吸过皮肤上的汁液,一路向上舔过手背手指缝:“啊,好甜~如果是冰的更好喝啦~” ……真甜真多汁…… “咚咚!”门外忽然响起巨大的敲门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孙碧青还不顾阻拦地大声喊话:“chris,别拦我……苏红凛!” “苏红凛!你今天又做了什么!给西耶娜喝安眠药?!把她脱光放到厨房里?!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么肮脏的恶臭的血液淋她一身?!更重要的是!” “你居然把我的无花果偷吃的一干二净!一干二净!all!all!all!” “嘘嘘……calmdownbabe,小点声……我们先听听raiz怎么说?”紧接着门外安静了一阵,又淅淅索索响起拍门声,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