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似乎他是个同志,所以私底下会为同志进行这类检查。我已经打过电话去问了。你不用讲真名,也不要笨到拿身份证给他看,到时候我们装情人。」 南门雅乾笑了一下:「情、情人?我们来装情人?」 「他不会知道我们是兄弟,我们长得不太像。」 说不定南门雅长高了之后也会变成个英气勃勃的红发男生,或许会跟大哥或二哥接近,不过绝不是现在。 「但、但我们是男的,要装同性恋?」 「既然要医治那种地方就不要介怀这个。你要是这么在意就去告诉他你是双性恋,我和你只不过是随便玩玩。」 随便玩玩?他可正被愧疚心折腾得想死! 南门望一如往常的冷淡镇静令他惊叹,到底南门望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他太紧张?因为是南门望自愿的,所以此刻便能若无其事? 上了公车,两人沉默不语。 到站,下了车,南门望依然没有打开新话题。直到两人乘搭升降机来到密医诊所的玻璃门前,南门雅才扯了扯南门望的衣袖,低声问:「欸……真的要去吗?看密医不会出事?」 南门望只是浅浅一笑,笑得如此魅惑。没有回答,却亲密地牵起他的手,轻轻把门推开:「别问,都已经来了。我们现在是情人。」 换作平时他肯定大吵大闹再加个呸字,可是现在,心脏砰碰乱撞,什么也说不出。 说是密医的诊所,除了地方狭小外环境倒是不错,跟一般私家诊所没有分别。候诊坐的沙发很新净,旁边还放了个绿盆栽。见柜台没人,南门望试着敲敲房门,不久有个戴着口罩的男护士走出来:「等等,医生正在看病。」然后便帮他们简单登记资料。 名字方面,南门望帮14岁的南门雅改成了今年已满16岁的「萧亚」,以致令南门雅怀疑他是否有好好认真想过的;可是南门望自己竟用回本名,连名带姓写下去,年龄也照写17岁。南门雅看着他的脸,第一个想到的问题是:他们的外表像是只差1岁吗? 正当南门雅想问个清楚时,房门被推开了,走出来的病人却不是什么男同志,而是个女人。南门雅疑惑着这里到底是不是能看屁股受伤的地方,又被南门望拉进了诊室内。 意外地,诊室比想像中来得大,比起公立医院普通科的那种小房间,这里可真谓宽敞了。一阵香浓的咖啡味飘然散开,坐在旋转椅上的是位有下巴留着些许鬚根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年青,约三十馀岁,白袍上扣着「陈振友医生」五隻字的名牌,他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对兄弟,悠悠往杯子里啜了一口。 南门雅也打量着这位白袍密医猜测他有什么能耐,陈振友已温和地先打开话匣子:「南门望和萧亚是吧,你们哪儿不舒服?」 声量其实不大,嗓音却颇为哄亮年青,让人顿生好感。 南门望皮不笑肉不笑地直述:「我和他发生了关係,肛交,因为肛门不太舒服,所以想检查一下。」 「喔?」陈振友放下听诊器,以微妙的眼神在这两个太过年轻的少年身上,「如果只是一点小痛或不适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你们应该没有做过很多次吧?」 南门望点头。 「嗯哼。那谁是0号?是怎样子的不舒服?」 南门望和南门雅都纯洁地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身旁的男护士十分贴心地解释:「1号是插入者,0号是被插者。」 两人想着1和0的形状,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状,于是二哥又再开口:「一星期前他是0号,今天我做0号。你先看他。」 语毕,南门望、陈振友和男护士的目光一同扫到这位萧亚同志身上,害得他气都喘不过来,狠狠地睥向他的情人,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 陈振友问:「萧先生,你现在还有感到不适吗?」 南门雅整块脸都烧红了起来,又看了见死不救的二哥一眼,只好勇敢地独自回答:「我、我……最初是……是很痛,流了点血,大、大、号之后也会流血……现在好多了……」 「好了?还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