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何必这么维护他。」接着他一副为难的叹了口气,「你不也反对他和庆国谈和吗?我爹可是一片苦心,这才起兵勤王,不然等他和庆国的婊子生下贱种,将来还有你的地位吗?」原来这男子就是呼延漠野的表兄,呼延符生。 「我是反对和谈没错,但我可没反对野儿做为雪原的狼主。」太后脸色苍白地道,「可恨你们居然狼子野心,乘虚而入,野儿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呼延符生轻蔑地道,「哼!本以为呼延漠野那小子逃往庆国去了,没想到他居然不知死活地连夜带着不到我麾下一半数量的士兵就想衝进城,分明是找死。」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可恨父王也不让我登城督战,竟要我在这守着老太婆,真是太无趣了!」 「那是因为城内的守备几乎不听你的使唤,所以你爹只好让你在这儿守着我吧。」太后冷冷地道。 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呼延符生压下心中的怒气,要不是父王一再交待目前还需要这老太婆做为愰子及人质,他早就杀了她,还轮得到她在这耍嘴皮子,冷哼一声,他倖倖然地举起酒杯,自顾大口饮酒。 「呼延符生那小子虽不得人心,功夫可不弱,再加上左右翼埋伏的守卫,若无法短时间内救出太后…」躲在另一处的暗影中,刑天审度着眼前的形势,沉吟着该如何如何处理掉图博符生。 「把他弄晕成吗?」时璧道。 「怎么弄晕他?别说我们手边没有任何蒙汗药之类的东西,我想寻常的麻药对他也起不了作用,况且也没有合适的人来下手…」他皱眉道。 正说着,只听得呼延符生大吼着踹倒内侍,「不是说找来了南国的舞女乐伶前来表演,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你是做什么用的?」 刑天嘴角上扬,挑眉看着时璧,「你会跳舞么?」 「不会。」时璧弯起嘴角,「可是我会耍鞭子。」 另一边,树丛中的呼延漠野等人正各做准备,打算强攻入殿,突然听得铃鐺作响,数名乐伶打扮的宫女已随着手捧乐器的内侍鱼贯进入大殿。 「喔!喔!南国乐伶中竟有这等绝色,怎么不早点让她们过来。」呼延符生双眼发亮地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入殿的舞女。 在外面的呼延漠野也同样倒抽一口气,震惊地看着其中为首的乐伶,乌黑的长发高挽成髻,合身的月白缎衣及薄纱长裙将她的娇躯衬出柔美的曲线,清丽的脸上掛着一抹浅笑,环珮叮噹,宛如天女下凡,令人一见就再也转不开视线。 「这女人…」呼延漠野咬牙自齿缝间迸出时璧的名字,他就知道她绝不会乖乖地听他的话,问题是她独自一人是如何能来到这里的?待见到一名内侍熟悉的背影,他不由苦笑,原来有刑天在,难怪她能撂倒他精心挑选的守卫,又能熟门熟路的潜入皇宫,混入乐伶之间。 既然连这一向倔强的兄弟都能改变立场协助她,他也只能让她试试了,他抬手示意所有人暂不行动,等待他的指示。 ※※※※※※ 脸上虽掛着浅笑,实际上时璧的心中紧张得不得了,看着呼延符生大步向她走来,她轻轻地弯身一福礼,「奴婢拜见殿下。」 没想到却被一把往对方怀里带去,「你过来。」 埋伏在外的呼延漠野及偽装成乐师的刑天两人瞳孔皆危险的一缩,但仍竭力控制住心中猛烈的怒火,静静地等待着。 时璧惊惶地抬起头,只见呼延符生带着淫邪的笑容望向她,「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这等绝色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月儿。」忍受着衝天的酒气,她挣着想起身,随口胡扯了一个名字。 「这么清丽出眾的人儿到了雪国,我居然都没发现,这可真怪。」他伸手就想摸向时璧精緻的脸蛋。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