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碰过她...没有...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你是我的唯一...” 滚烫的硕大破开干涩的甬道,钝痛两让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容斯年将她抵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沉星回紧咬着下唇,目光冷清的过分。 容斯年强硬的顶开她的牙关攫住柔软的唇舌,顺势将柔白纤细的大腿掰开,凶狠的一撞到底。紧致的甬道被填满,性器肆意摩擦刺激的花穴主动收紧,柔软的肉壁抗拒着想将闯入的异物推走,反而来带更为窒息的包裹感。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坚定,一下一下插入抽出再插入,顶端每次都撞到最深处,脆弱的花心被顶弄的一片狼藉,汁液被碾磨出来,滴在地毯上洇出片片湿润。 粗壮的性器在甬道里肆无忌惮的钻弄,将隐蔽的褶皱全部撑开,然后仿佛有意识般故意往深处的某个点顶,沉星回被刺激的软成一团,喉间溢出欢愉而淫靡的声音。 突然,她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内壁疯狂绞紧,紧接着容斯年的动作凶狠起来,性器每一次进出都重重击打着臀肉,黏腻的汁液被噗呲噗呲的挤了出来,妖异的快感随着皮肤、黏膜的摩擦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数以万计的神经元被电流刺激的炸开涌入大脑流向四肢百骸。 又硬又烫的顶端勾着软肉摩擦,强烈的刺激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点燃,性器被娇软湿润的甬道死死绞住的感觉令人发狂,他失态的咬住她颈间白腻的皮肉,不管不顾的纵情驰骋,每一下都顶到紧闭的宫口,势要将她顶穿一般。 沉星回无力的攀着他,浑身是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乎被碾平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格外深,小腹里满满的是男人的热度和形状,巨大的饱胀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想要摆脱,但越扭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胀的越大。 “我...不行...唔...” 容斯年复又吻住她的唇,勾着柔软的舌根纠缠,肺里的空气好像都要被吸走,犹如溺水般的感觉让她甬道猛烈收缩,挤压的小腹中的巨物越发硬挺。 “放松,太紧了”男人吮着她的唇舌,胯下却在持续且凶狠的撞击肏弄。 持续的欢爱越来越激烈,沉星回仿佛被卷入一望无际的深海,随着滔天巨浪飞上天际,又被汹涌的浪潮卷入其中,快感蜂拥而至攻陷了理智,片刻前的清冷与抗拒荡然无存,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身上男人的肏弄。 穴口绞着粗长的性器艰难吞咽,柔然滑腻的穴肉犹如小嘴强力的吸吮着顶端,喘息声交迭,高潮频繁而激烈,身体完全失控,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疲累,只能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战栗。 男人猛烈的进出了几百次,性器重重碾磨着肉壁上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引的她疯狂震颤,粘稠的汁水从体内涌出,浇在性器顶端,引得男人更加凶悍。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沉星回在迷乱中咬住了下唇,下一刻又被狠入引得她低声呜咽。 容斯年情难自禁的将她抱在怀里,刻意放缓了节奏,享受着拥有她的快感。他轻轻吻着她,柔情完整,缱绻缠绵... “星回,看着我...” 沉星回被深处的庞然巨物搅弄的意乱情迷,双目失了焦距。 “我是谁?” 容斯年按停了欢爱的按钮,将沉星回硬生生从云端扯了下来。 意识还在沉沦,身体却陡然空虚,巨大的落差将沉星回彻底击溃,她在急促的喘息中娇声哭道:“陆离...给我...难受...” 男人毫无预兆的直直挺进甬道最深处,暴风雨般狠戾抽送,高潮猝然而至,她哭着收紧身体,内壁在高潮中痉挛抽搐... “不要了...不...” 容斯没有如他预想中停下,反而操着顶端撞入宫口向更深处碾压,确保将宫口肏软后,他抓过抱枕垫在她腰下,将滚烫精液尽数射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