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都不能认。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人民群众的智慧经验之言。 霍承毅装傻充愣不承认,黄七笑了笑也不恼,目光在他和周唯白之间环视了一圈,再次举手抱拳道歉。 “抱歉,是黄某失言了,小兄弟说得对,那大汉确实未表明身份,也无证明之物。但若是大汉真的是官府的衙差,名不与官斗,小兄弟怕也是惹上一茬麻烦,兄弟身手过人,可夫郎及家人却要难逃厄运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小小官身压死人。 他这么一说本来就担心周唯白连他说错关系的话都来不及反驳,抓住霍承毅的手更紧了,显然被对方三言两句就给说的后怕了起来。 是啊,那人到底是‘有钱有势’,霍大哥就是个乡下百姓,怎么斗得过呢? 霍承毅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小白安抚下来,这人一上来就将他费了半天的功夫给粉碎,本来心情就不爽,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有人找茬也是小子自个儿的事情,再说我都说那大汉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黄老爷开口闭口不是扣我蔑视官府的罪名,就是咒我家里人出事,小子可是有哪里得罪你了?” 要是这些话是认识他的人说就罢,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七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淡吃萝卜闲操心。 刚才偷听他说话他没计较,现在上来张口就多嘴管闲事的扣他罪名,没有的祸也要被这人给咒出来了,谁喜欢听别人咒自己家里人出事啊! “你这小子不识抬举!”,旁边两个护卫模样的男人被他冷淡的语气刺激得顿时眉毛肃立起来。 “我在这里好好的吃东西,你家老爷上来就咒我半天,反驳一句就是不识抬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既然如此,那我不说就是了,小白,咱们走……” 护卫反应很快,霍承毅更加敏如,一眼就瞄到了两个护卫动怒的时候,习惯性把手放到腰间刀柄上做出进攻姿态的动作。 沉稳的气质,专业的姿态,训练有速的动作,这可不是普通富贵人家能够聘请的护卫。 不过心理素质不够过关……霍承毅评价完毕,勾起唇角,摸出铜板放到桌上,就立马拉起小白准备走人。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不想沾麻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兄弟等一下,黄某并无恶意,失言之处请小兄弟不要动怒……” 那黄七倒真是个耐得住了,一个大老爷被他这么个乡下小子两次给拂了面,不仅不生气,到现在竟还能忍住脾气好言好语。 霍承毅心中对其评价高了几分,不过脸上还是冷得很,半点面子不给。 “话不投机半句多,黄老爷您说的小子不爱听,半夜睡不着想聊天上醉花楼找小哥姑娘聊天去,小子不奉陪,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态度傲慢狂傲。 不过黄七却快步抓住他,对他回头不高兴的目光仍旧保持着笑脸,将腰间一块玉佩取下塞到他手中,语气和蔼。 “家奴鲁莽,小兄弟莫要生气,黄某是诚心相谈,若有不中听之处小兄弟就当没听过,这块玉佩就当赔礼,在下家住江州城,小兄弟日后若难事,不妨带着东西到江洲城嶋上街黄府,黄某若能帮上之处定当尽绵薄之力。” 江州城是管辖铜牛县这片地的州府,若说铜牛县是一个比较繁华的枢纽小镇,而江州城就是堪比现代的省会中心城市。 原来是大城州府的老爷,难怪看起来跟他们这小地方的人不一样。 人家是州府来的老爷,还笑脸相迎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若再不给脸就真的是得罪人了。 “那就多谢黄老爷。” 霍承毅识趣收下,点点头这才真的走人。 不过东西收了,至于这个人情用不用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天下不会有掉馅儿饼白占便宜的事情。 而等他一走,旁边两个护卫模样的男子才凑到哪位黄七老爷身边,有点生气和疑惑。 “老爷,这小子狂妄得连官府都不放在眼里,您好言提醒,他却还不识抬举,何必对这么个乡下小子花心思?”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他狂妄?他可比你俩聪明着呢,听见他先前给他家夫郎解释之语没?瞧见他那只训得通灵识人的凶猛山兽没?乡野匹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