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帅的眼神太过凶残,褪去爱情厚重的滤镜,邹妮妮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喜欢,脾气又臭为人还傲慢,哪里比得上她家里的杨晋体贴温柔? “好了好了,不说飞机了。”一根筋的邹团长总算是开窍了,拉着顾茗问她的杂志销量:“听说销路打开了,杂志买的很不错啊。” 提起她的宝贝杂志,孕妇的心情总算是好起来了。 二月初,顾茗经过一天一夜的阵痛,终于在玉城医院产下一名男婴,落地就有八斤,白胖圆润,冯伯祥喜的哈哈大笑,抱着大孙子不撒手。 冯夫人骂他:“你小点声,笑起来跟打雷似的,别吓着孩子。” 小家伙显然在肚子里就听到过各种轰鸣的机器声,对冯大帅的笑声并无反应,秀气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冯夫人爱的不行,心肝肉似的抱在怀里不撒手,眼眶都湿润了:“你看这小子的鼻梁,跟阿瞿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冯瞿已经急不可耐的冲进病房里,闻到里面的血腥气,他赶紧上前去握住了顾茗的手:“阿茗,你怎么样了?” 顾茗昏昏沉沉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笑笑:“没事,就是好累。”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入夜,冯瞿守在病房里,看着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大一小,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紧握着顾茗的手不舍得放开。旁边的婴儿床上放着大胖小子,跟其母一样的睡姿。 女人在睡梦之中眉目舒展,竟然还露出一点微微的笑意,养胎生活倒把她的脾气给养大了,却时常逗的冯瞿大笑不止。 在他的眼里,这个柔弱的小女人力气不及他,枪法不及他,除了假装自己很强悍,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表示“我很凶,你别欺负我”,哪还有别的武器? 那不过是她的一层保护壳而已,也许只有缩在壳子里她才感觉安心。 冯瞿有时候觉得发脾气的老婆就跟一只小猫咪似的,看似在挥舞着爪子行凶,实则……是在撒娇而已。 他悄悄脱了鞋子,上床搂住了她,房间里是三个人的呼吸,温暖沉静,遥相呼应,他安心之极,靠在她身边渐渐睡了过去,梦中也是花好月圆。 月光从窗外撒进来,映照的地上发白,走廊里值夜的亲卫们都安静立着,生怕吓到了这初来人世的小小婴儿,也守护着一家三口的美梦。 顾茗出了月子,督军府举行了满月宴,好不容易把怀孕跟坐月子时期的肥膘减下去,能够把自己塞进旧旗袍里,紧跟着就参加了两场婚礼。 一场是冯晨与宁雪华的,另外一场是邹妮妮与杨晋的,差了半个月。 两家先后举办婚礼,小胖子也被抱出去见客,差点抢了新郎倌的风采,就连冯晨都说:“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小聿过来,现在大家都围着他转,谁还记得我是新郎啊?” 冯伯祥请人起的名字,小胖子大名冯聿。 杨晋倒是很低调,完全不介意被小胖子抢了风头,还偷偷抱了好几回,好几回顾茗看到新郎倌目不转晴的看着小胖子,偷偷跟冯瞿咬耳朵:“杨晋看起来很喜欢小孩子啊。” 冯瞿:“喜欢孩子就好,等邹三结婚生完孩子继续去忙军务,他正好留在家里带孩子。” 顾茗笑的不行:“你倒是会打算。”又严肃警告他:“你可别想让我整日呆在家里带孩子啊。” 冯瞿压低了声音说:“小姑奶奶,我哪敢啊?” 小胖子会笑了,眉目酷似冯瞿,笑起来却有几分顾茗的影子,是个漂亮的宝宝,好几次对着杨晋笑出了粉色的牙床,直让他连敬酒都敬的心神不宁,不住回头盯着他看。 等到当晚进了新房,他红着脸说:“妮妮,少帅家的小聿太可爱了,咱们也生个宝宝吧?” 邹妮妮考虑一下:“要是生个闺女跟你一样,生个儿子跟我一样,那也不错。” 杨晋呆住了:“……” 冯瞿已经带着老婆孩子吃完喜酒准备回家,他也不假他人之手,臂弯里抱着小胖子,走路的步子都放小了,生怕吵到了刚刚睡着的小胖子,连上了车之后都嘱咐盛俨:“开慢点。” 顾茗朝后一靠:“这小子打雷都吵不醒,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 冯瞿年近三十才得了一子,都快疼成了眼珠子,连带着冯伯祥与冯夫人也是宠孩子的好手,顾茗近来很是忧心,生怕将来在孩子的教育问题是只有自己扮黑脸,便时常给冯瞿洗脑:“儿子要穷养闺女要娇养,他可是个小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