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八年多前一般。 还是旁边见客人进来过来服务的服务生打破僵局。 “请问两位喝什么?” 苏母和易胭各人点了一杯咖啡。 原本对方是长辈,易胭理应先开口,但面对苏母这样的人,完全不知何时一句话就会触她逆鳞,一颗不定时炸弹。 易胭干脆沉默。 等到咖啡馆乐曲一曲结束,对面苏母忽然开口。 “为什么回来?” 易胭抬眸,对面苏母看着她,眼睛仿佛含一层水。 行事风格凌厉一人,但行为方式却是格外温婉,连外表都是极其柔美。 易胭漫不经心搅着咖啡:“回来需要理由吗?想回来就回来了。” 苏母一向不喜欢易胭,这么多年来从未改观过。 易胭如此态度说话,更是惹她不喜欢。 “你敢说你回来,不是因为苏岸吗?”苏母没动眼前咖啡,直直看着易胭。 易胭对视上她目光,停下手里搅动的咖啡勺,平淡道:“我说假话你不满,说真话你又生气,所以你想听哪种?” 这么多年过去,易胭面对苏母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分没变。 苏母从小养尊处优,家境背景好,待人接物上自然礼貌得体。 易胭这种态度和行为明显与她三观相悖。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点都没改?”后面的话苏母没说出口。 还是这么不服管教、待人不礼貌、没有尊卑观念。 易胭理所应当:“我为什么要改?” 她看着苏母:“我没觉得自己有错,也没觉得自己这样不好。” 苏母格外讶异:“什么?” 易胭:“八年前你找过我,我的态度很清楚,你再怎么阻止我和你儿子都是徒劳,我不会听。” 苏母难以置信地看着易胭,语气生硬:“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相信他喜欢你吗?” 苏母外表看着柔弱,但实际上戳心窝戳得比任何人都准。 苏岸和易胭这两人之间的问题,苏母看得比他们透。 易胭最忌讳的,莫过于苏岸不喜欢她。 沉默几秒,易胭声音镇静肯定,直直逼视苏母:“你怎么知道他就不喜欢我了?” 说着说着易胭忽然笑了下:“你知道我和他领了证对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 苏母被易胭看穿。 的确要不是因为二人领证,苏母也不会来费这个口舌。 让她更生气的是苏岸所需要的户口本,还是趁丈夫和她不在家的时候去拿走的。 苏母想到这,心里憋着的气更盛。 易胭面前咖啡没喝一口:“你最近肯定监视了他,也知道我们最近都待在一起吧。” 苏母行径被易胭猜破,从小品质原因,使得她根本说不出谎话。 只能任由易胭说着,无法反驳。 易胭已不想说太多,该说的已说尽,更何况这些话八年前的苏母已经听得够多。 易胭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母没看她,盯着对面她的位置。 易胭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步,苏母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你放过他,好不好?”苏母声线里满是凄婉,“算我求求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