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笑“不对,是我是不是你老婆” 这种称谓亲密又调情,但易胭想象不到苏岸说出来是什么样子,只能自己说了。 她说着双手仿若无骨般攀上苏岸后颈,色相本媚。 “你说是不是”她声音轻又欲,“老公。” 玄关日光不过分明亮,但易胭看清了苏岸眼底神色。 淡淡的,还是与平时别无二致。 然而转眼间她便转身被苏岸压在了墙上。 苏岸再次不给她反应,俯身,一口轻咬在她耳垂上。 易胭没料到苏岸是这反应,一怔。 她果然从来都不是苏岸对手,不过转眼间他便占据主动位置。 热气氤氲耳边,苏岸松开她耳垂。 男人嗓音低沉又磁性,在她耳边不紧不慢警告“要闹等回来再闹。” 他不过在耳边短短命令一句,微带着克制的喘息,易胭腿瞬间发软。 苏岸嗓音不是浑厚的低沉,而是冷冽的低沉,天生嗓音带磁,易胭从以前便抵抗不住。 甚至不需说话,苏岸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易胭的催情剂。 苏岸已经松开她。 易胭没再缠上去,看他离开了家。 苏岸刚离开,易胭原本还染着欲望的眼睛瞬间暗了下来。 那日袭警的三人到现在还未找到,而毒枭洛制作新型毒品的地方也还没头目。 直到中午所有人才从会议室出来。 崔童早饿了,出来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如果这次毒枭洛老巢能被端了,他这个毒枭是不是就陨落了。” 陈宙说“他哪能算毒枭呢,撑死了就是个毒枭二代,还是个似乎智商不怎么高的毒枭二代。” 崔童笑“鹰钩黄泉下估计得恨死这儿子了,不过他越恨越好,毒品这种东西就是该灭,真他妈害人,还害我,害我每天这么累。” 许骋说“小屁孩儿,觉得累为什么还干缉毒这行” 崔童难得一次没跟许骋叫他小屁孩儿生气,叹了口气“小时候我爸妈忙,我都是我舅妈帮忙看大的,我可喜欢我舅妈了。但我那酒鬼舅舅,后来吸毒了,我舅妈后来跑了,我还伤心了很久,我小时候对她感情跟我爸妈差不多。” 以前崔童没跟他们讲过这些事,许骋和陈宙这会儿听了都有点沉默。 苏岸正好从他们身边经过,崔童也不想拿着自己家说事,正好跟苏岸打招呼。 “苏队,去哪儿呢” 陈宙说“我们正要去食堂吃饭呢,苏队一起去吗” 旁边许骋真的觉得这两人没有眼力见儿,无奈叹口气,还没等苏岸回答他们便开口“苏队,你忙去。” 苏岸点头,从楼梯离开。 等苏岸离开,许骋啧了声“你们两个什么眼力见儿,苏队这几天中午都没留下来吃饭,肯定是陪女朋友去了,亏你们平时还八卦。” “卧槽”陈宙不知想到什么,“你这么一说,那天我俩不是看到苏队去珠宝店吗我他妈苏队难道是去买婚戒的” 崔童不知道这事“卧槽你们他妈的怎么都不跟我讲” 其实也不怪陈宙,苏岸这人平时太冷淡,又十分正经,陈宙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要不然你以为”许骋懒笑了声,“一个男人去珠宝店只会是给女人买东西。” 苏岸路上买了饭。 回家后径直去卧室,想叫易胭起来吃饭。 推开卧室门,卧床上空无一人。 易胭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第56章 我没走 早上苏岸离家去市局后, 易胭有听他话回卧室睡觉。 但翻来覆去皆是睡不着,那些人的出现再次打乱易胭生活, 还未平静彻底, 再次掀起风浪。 自从他们出现后易胭心里就没一刻安稳过, 每时每刻不安。 过去的, 久远的,目前的, 所有碎片扎入血肉里, 让人叫苦不迭却也无力拔出。 人的警惕镇定不过都是被逼出来的。曾经有人说过易胭对什么好像都不在乎, 心态也乐观, 羡慕她这般性格。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 正是因为经历的不公平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