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连站都站不稳,个个脸色灰败。 赵利的心腹亦在其中。 许嘉玄一眼就认出了他,嘴角往上扬了扬,来到他跟前。 当即有人掐着他下巴抬头,那个人有逆骨,自然不愿意受这屈辱,直接朝那锦衣卫啐了唾沫! “找死!”那锦衣卫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力道大得打掉了他的牙。 许嘉玄抬手制止他第二巴掌,说道:“刚才在府邸的时候还劝小哥一块儿喝酒,如今倒是你为寇,我为官,这酒也没法喝了。” 那心腹闻言抬头,一双眼死死盯住许嘉玄,想到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 “你故意引着我们喝酒的放松警惕的!你故意把你妻子拿来当作诱饵!” 诱饵两字无比刺耳,成功激怒许嘉玄,一抬手就拔了身边人的佩刀要刺过去。 但是有人动作比他更快。 梓妤抬腿就朝他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踹了过去,许嘉玄刀还没有刀,赵利的心腹已经整张脸都抽搐着跪倒,连腰都直不起来。 在场的人莫名的并拢了自己的双腿,就连许嘉玄拿刀的手都抖了抖。 梓妤踹了人后,优雅的理了理自己的粗布裙,睥睨着跪倒在自己裙边的人:“挑拨离间这套在我与夫君之间用不上,我的夫君,从来不会让我置身危险之中。” 心腹想骂娘,可是连喘气都困难,眼泪鼻子不控制的都落了下来。 许嘉玄把她往身后拉了拉:“何必和阶下囚说那么多。”说罢,让把人给压了下去。 梓妤见他没有要审讯的意思,有些疑惑,见他视线看着巷子前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那个出去寻货郎母亲的锦衣卫此时回来,身边跟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白发老人。 货郎挤在门后,垫脚看到老母亲,高兴地喊娘,冲了过去。 母子俩相见,抱着一块儿哭泣。许嘉玄看了两眼,带着梓妤往外走。 刚才吓得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这时也缓过来了,见梓妤要走,从绿茵怀里挣脱飞到梓妤哪里,要跟着走。 许嘉玄破天荒没有赶它,还抬手在炸毛的小家伙脑袋上轻轻揉了一把。在他挑开那柄偷袭梓妤的刀时,还看到小东西飞到那人脸上啄了一下,也是那一下,那个人动作才慢了。 小东西被揉了头,似乎愣在那里,好半会才收起翅膀,歪着脑袋去看许嘉玄。见他再没有动作,这才窝在梓妤肩膀上打瞌睡。 “我们这是去哪里?回那个住的地方吗?” “那个地方失火了,这几天恐怕要收拾一下。” 失火了?! 那些人是准备还要许嘉玄的命! 她紧紧握住他手,才走了没几步,却是遇到了一大群拿着火把的官兵涌进巷子。 为首的是个胖胖的官员,官服穿着身上紧绷着,好像随时都要炸开了一样。 那是和赵利约好过来的崔知府。 崔知府看到一个牵着位朴素衣着女子的许嘉玄一愣,下刻双眼又一亮,抬手就指向他:“快,这人就是要绑架锦衣卫同知夫人的贼首,给本官给拿下!” 他身后的官兵哗啦啦的就冲了过来,刀尖对准了许嘉玄。 许嘉玄沉着脸看围住自己的那些人,冷冷看向崔知府,结果正好看到崔知府在那里朝自己挤眉弄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梓妤也看见了,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她怕自己再多看那张都是肥肉的脸,忍不住要打人。 崔知府使了半天的眼神,也没有见许嘉玄动一下,急得直想跺脚。 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他带兵前来,然后赵利安排的人直接放人被他假装抓起来啊。 “——你这蠢货!快放开同知夫人!”崔知府着急得直接就骂上了。 梓妤:“……” 这是哪里来的蠢货。 许嘉玄被骂得眼角一抽,抬手在虚空中示意,四周的屋顶齐刷刷出现了手拿弓|弩的锦衣卫,箭头泛着寒光指向围着许嘉玄的一应人等。 知府看到这个阵仗,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巷子里又传出齐整的脚步声。穿着软甲的锦衣卫们出来,见到自己上峰被人围着,怒道:“锦衣卫办差,尔等敢阻拦!把你们的刀拿开,伤了我们大人,罪加一等!” 崔知府望着从巷子里钻出来的锦衣卫更茫然了。 怎么会有锦衣卫? 不是赵利的人吗? 许嘉玄看到这个时候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崔知府就是个酒囊饭袋,这么些年来,恐怕就是被人操纵的一个棋子! “扬州知府伙同贼寇,意图控制漕运,劫持诰命,先关押起来。” 许嘉玄淡淡下令,后方的锦衣卫应是,当即反包围起扬州衙门的一众人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