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她才发现爬摩天轮确实是个体力活,如果不是及时被拖进轿厢,她说不定会在某个瞬间脱力摔下去,在半空中被绞成两半。 李凭也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扶着她大腿抬起,喟叹一声。 “体能不行,还是要集训。” “什么集训?”她竖起耳朵,警惕。 “‘无相’在海外有合作营地,改天我帮你报名。”他说得和出门买菜一样简单:“教官是季叁的战友,不会放水。” “我不是怕放水,我是怕死在那儿。”她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件事,毕竟现在连挣脱他的力气都没有。但说这话时那股自然而然的撒娇语气,吓了她自己一跳。 李凭被她的夹子音震得再次沉默,然后把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窗外雨小了点,但空气依旧闷热。房间里提早开了中央空调,她思绪紊乱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却等到李凭转身提出来一个医药箱。 秦陌桑:…… “你这是要在这种时候给我伤口换药?”她试图确认。 “嗯。摩天轮有铁锈,我带的药消毒不彻底,晚了会加大感染风险。”他轻车熟路掏出镊子棉球碘酒等等消毒工具,把她手上胡乱缠的纱布一圈圈解开。 她低头,瞧见他一直硬着的东西,就大着胆子,趁他手占着的功夫,从绒毯里伸出光裸的膝盖,蹭了蹭。 他停手,看她一眼,继续上药。但那东西明显更硬挺了,简直要从睡衣里挣脱出来。 “不做了?” 她挑衅。 李凭不说话,上药速度快了些许,消毒棉摩擦她手心,秦陌桑手指蜷了蜷,嘴里叫痛。 他瞧她一眼,被眼神烫到,她就咬着嘴唇不再说话,转过脸去。 窗外雨声淅沥,电光火石之间她听见医药箱合上的声音,咔哒一声。 然后她的脸接触到他掌心,然后是唇,他吻她眼下的痣,把她压在床上。 天地都是纯白。她在白色舟心上下晃荡,荡舟的人神色淡漠,像住在云端的仙家。 而她是被仙家偶然看到的凡人。 “在想什么?” 他察觉到她的失神,把她脸扳过来。秦陌桑双颊潮红,汗湿头发贴在两鬓,而眼神还是纯然如聪慧灵秀的食草动物,他心猛震一下,恍惚间看到许多不属于他记忆的影子。 是许久不见的太子李贤。红纱帐幔,衣衫褪在地上。半醉的太子李贤倚靠在床榻上,手指捏着十六的下颌,两人交迭在一处。 就像现在的他与秦陌桑。 “乖,十六。把它挤出来。”意识不清的太子半眯着眼,修长手指在少女的下体里抽插,把玉扳指留在她穴里,冰凉触感让她不停颤抖,高潮一阵阵卷挟着她。须臾,那扳指从她穴道里缓缓滑出,弄湿了床榻,留下淫靡不堪的痕迹。 现在看来,这段梦只是他的秘密。但如果,如果秦陌桑某天也知道了呢?那些连他都没搞清楚的前世羁绊,她要怎么承受?她如果真的把十六当成了自己,那她要怎么看李贤? 还是说,秦陌桑虽然不知道,但却是因为命绳的羁绊,才对他特别的呢? 头痛欲裂。 神志恢复清醒的一瞬是她揪着他睡衣下摆细声呜咽叫他名字,浑身抖个不停。那是高潮后的余韵,而他的手—— 他的手正按着她穴口,从她穴里缓缓吐出一个骰子大小但四角浑圆的立方体,伴着汩汩温热水流。那是他之前放在医药箱里降温用的不锈钢冰粒。 注:不锈钢冰粒,又叫钢冰。表面用304不锈钢制成,里面装有特殊冷冻液体,物理降温,可比冰块更持久。(危险行为请勿模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