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泄般的痛哭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之前签署的那些文件—她用余光看见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那迭纸放在碎纸机里头给弄碎了,纸的碎末从他的指缝间飞出来,他对她的表情视若无睹,剩余的那只灰眼睛平静的端详着同谋分子发给他的电报—他一副端坐的样子,实则再回味她身体的滋味,此时看到她那眼神,倒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想什么。 “过来。”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同时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阿道夫.希特勒则畏惧的盯着他,她站在门口不动,她想让自己逃跑,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发抖,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把钢笔放在桌上,他哪怕只有一只手他的钢笔字也写的不错,而后他敏捷的抓住她的手,指节一下撞在一起,她撞到了他的那只用铁作的假手,而她拼命想把手掌收回来,那个被撞的那一面,已经泛起了淤青的红肿。 “读这一段。”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说,他指了指面前的文件,那是一份新政府任职的名单,阿道夫.希特勒被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弄得瑟缩,她读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停滞了一下,有点茫然,但更多的是惊怒,但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正在观察她,她的表情激怒了他,他立即扯住她的手臂,从另一面不费劲的去揪她胸前的乳房,而她伏在他怀里,在手碰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就有了条件反射似的颤抖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身上被他抽出来的痕迹还没好,此时被他重重的按着,立刻在她的肌肤上就有了那种发肿的艳红的痕迹,她从喉咙里痛苦的低喘了一下,碰到他冰冷的手的瞬间,她就滑倒在地上。 凌虐这么一个女人似乎激起了他某种道德感,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在此时仿佛消了气,只是冷冷的叫她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马上,他重复了一遍,元首反应过来,她胆战心惊的被他攥住手,而后又扔开,接着她就躲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下午的时间他请了他的同谋来,阿道夫.希特勒看着他平静的站在边缘,他似乎注意到了从楼梯口上方投射过来的视线,此时他一言不发的与她对视,她紧张了,而后把门关上了。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却在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把她弄哭的,她那缩小的蓝色瞳孔,他自己的瞳孔也一定是放大了,她的眼睛让他有些情难自禁的兴奋。 突然克劳斯.施陶芬贝格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他觉得难堪而颤抖起来。 周边都是他的同僚,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而阿道夫.希特勒还待在那个房间里,她在给自己处理淤青,用冰块和毛巾,她的皮肤太白了,所以显出那块淤青的惊悚来,她的下面应该是被他弄得肿了,她害怕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会令她怀孕,此时想用手指伸进去清理,但她试了两次,觉得好痛,她就没敢这么做了。 “你做什么?” 没有音调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她手中的毛巾掉到了地上—年轻军官的身体紧紧的贴住她,她应该是蹭到他微微勃起的胯部与笔挺的国防军制服,她还以为他还会在下面和他那些同僚谈天说地,但没想到他又上来找她了,他身上没有汗味,只有火柴燃尽的味道,元首不敢动,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他和她这个姿势的肉欲味,她害怕男性身上的粗野,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起来,分泌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为接下来的强奸作准备。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伸手把她抓了过来,他扯住她的腿,把她翻了过来,他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在潜意识里他有了一丁点的后悔,但他此时此刻却又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