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我身边自杀吧?阿道夫.希特勒说。 埃尔温.隆美尔沉默了一下,他此时闭上眼睛,坐在床边的他如同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但他明明没有老,他才刚刚步入如常青树般的壮年,但对生命的不舍与遗憾让他无法坦然的说出来,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还能勃起么? 少女问他,隆美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许只能再次点点头来表达对她的服从,他坐在床边,又突然走到窗前,把窗帘给拉上,窗帘前面是被切割后的天空,这里是元首大本营,有勤卫兵在外面巡逻。 他似乎能看到他们怜悯或者试探的目光。 隆美尔把窗帘拉上,冷的光线从暖色调的窗帘里透出来,风把冬天将至的信息已经传递过来了,再过一两个月,应该就是圣诞节。 他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也许是去年,那是他忧心忡忡的巡视大西洋防线,溃败已经成了不可阻止的事实,海浪把轰炸机的声响给覆盖了,他站在海岸线上,无法分清楚海与天的边界,弹坑里的碎片在空中摇曳,他深呼了一口气,一时疲惫的无法分清敌人与友军的区别。 于是他到这间房间内尝试和她说些什么,政治磋商能成为某种手段,她把脸背过去,把视线投在隆美尔头顶上的钟表,最后厌烦的垂下头,她似乎是疲惫了,不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她的肩膀朝他流露出某种冷酷的抵触情绪,在埃尔温.隆美尔试图把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躲开了。 “出去。”她说“我不和失败主义者说话。” 于是隆美尔从这间房间出去,已经是深夜了,天上的星星在隆美尔军靴的脚下闪烁,他这才发现自己走入了泥潭,此时他的心境却陷入少见的迷惘,他抬手往上看,发现自己此时站在半明半暗之中,于是他深深地呼出这口气,安慰自己不要气馁。 但为什么要在这里,在死前与她发生关系呢? 现在隆美尔摘下自己军装上的勋章,他环视了室内,沉默的在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三片药片,是元首的药剂师调配的,最后一片是淡蓝色的胶囊,泛着杏仁的味道。 吃下第一片药就会在做完之后昏昏欲睡。 埃尔温.隆美尔闭上眼睛,口腔吞下药片,开始时那味道发甜,而后它伴着杯水到了他的喉管里变得发苦,隆美尔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上握了一下,而后他的手接触到了她的肉体。 是她的腿。 元首的膝盖向前弯曲,隆美尔的腿反而显得有些拘束,他的手掌因为姿势的缘故要撑住她的身体,开始时他有些生疏的摩挲着她大腿上的软肉,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这才将手一点点的张开,几乎是固定与笼罩住她的臀部。 做完这一切,埃尔温.隆美尔才挺起上半身,与她垂头接吻。 他先是认真的品尝那对唇的滋味,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在双唇与牙齿之间摸索,只是来回两三次的舔过她软红的口腔,就让隆美尔陷入某种迟钝中,但他又要坚持把这程序做完,甚至到最后,他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像北非似的那样奔波,心脏也没有跳得那么有力,怎么让他觉得吻着元首,稍稍有点力不从心。 她雪白的大腿骑了上来,隆美尔闭上眼睛,感受阿道夫.希特勒身体里的温度,他只是不想看到自己身上那道蚯蚓似的疤横亘在她的身体上,所以他又把自己的手掌往旁边压了压,藏进旁边深红色的毯子里。 开始时是湿热的质感,在元首的腿对着他敞开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体里的热度,他慢慢的搂紧了她的肉体,勃起的阴茎蹭到她腿间的小洞,开始进去时她有些吃力的蹙眉,但他最终还是把自己送进去了。 她像是被他插得有些发痛,稍微并起腿坐在他的膝盖上缓缓的磨着,他的阴茎根部接触到了她的耻骨,隆美尔发觉自己深深的在她的身体里,紧缩的软肉吮吸着他勃发的性器,她含在身体里面的水此时一股股的涌出来,里面是嫩红色的,有点像一朵花的花蕊。 舒服吗,元首,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把手掌从她的大腿上放开,将她端抱起来,她似乎非常的舒服,甚至于在他的胯上哆嗦了两下都没回神。 “…还要。” 她闭上的眼睫间有一点晶莹,此刻攀爬着依偎着他的胸膛,隆美尔此时闭上眼睛,恍惚间以为她是长满了花的藤蔓,她的黑发铺在他的手上,香气萦绕在他的周身,但如果抬头望向头上深红的帷幕,隆美尔觉得无比昏暗,几乎都要令他痛苦的低声啜泣。 但埃尔温.隆美尔也没有放开阿道夫.希特勒,反而更加拥紧了她,他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