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把手里的马克收起来,隆美尔用余光暗示他们去洗手间详谈,他们俩一前一后的钻入洗手间,“想了吧。”孩子说,他已经把马克藏起来了,“想了吧具体是…”埃尔温.隆美尔期待孩子能展开说说。 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敷衍的嗯嗯两声,在隆美尔发怒之前从卫生间闪了出去,他的脚步噔噔的跑在走廊上,她的声音则是在叫孩子别乱窜,她扶着腰,怀孕后更加细致的眉头皱起,她把面包放在桌上,附带着黄油与猪肉香肠。 元首的另外一餐在旁边,医生禁止她使用吗啡和咖啡因,因为那会导致胎儿畸形,所以熬夜的爱好被取消了,她这次嘴里咬了个勺子,有种少女似的娇憨情态,她看着埃尔温.隆美尔和孩子,双脚交迭的放在沙发上,她看一眼他们,就低头吃一口混合着糖浆的乳酪。 埃尔温.隆美尔想吻吻她白皙美丽的侧脸,他也这么做了—他感谢她提供了食物和工作,孩子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了,元首则有些固执的只让他轻轻亲了一下,孩子还在呢,先别靠我这么近。 盘子被埃尔温.隆美尔收拾了,她往常都是在总理府解决这样的一餐,今天是为了家庭赶回来的,她在另一个书房批阅公文,他就在另一个房间推演最近的任务,等待夜深人静,上夜校的老师把儿子接走了,埃尔温.隆美尔才坦然的走进他们—夫妻共有的卧室。 他还没挤开门就抱着她亲,想来阿道夫.希特勒一定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她先是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脸,孩子上学去了吗,她固执的要隆美尔去看看,但忍了四个多月的他哪里是她能推开的,他要她抱着自己的脖子,不压着她的孕肚后的缠绵吻她,她嘴唇很软,舌头藏在里头,被他激烈的舔了几口后,有着花岗岩般坚强意志的女人慢慢的在他怀里发抖与痉挛,她软化了,如一大块布丁。 “隆美尔。” 她的这一句说得很小声,那漂亮的嘴唇喘息起来,她感受到了隆美尔的热情,而隆美尔也兴奋起来,被她这一声,他裤子下的勃起硬得顶在她的腿根,滚烫的要命。 元首的肚子还不显怀,可她在怀孕时分泌的激素弄得她皮肤细致,连乳房都变大了,露出一种不明的浅粉色,隆美尔起先不敢碰,而后用手捧着,这里哺乳了他们的儿子,但由于后期奶水不足,孩子只能交给医生,但隆美尔没想到碰她的时候,反而流得他一手都是。 他把她离地的抱了起来。 此时隆美尔只要激烈的吻她,阿道夫.希特勒就会全身汗毛竖起,奶水顺着她的胸部流得到处都是,他有些无法抑制的顺着她的胸口吻得愈发动情,把那些液体又舔回她粉色的乳尖上,她则抱住他的臂膀,缠在他身上,黑色的头发顺着夜灯的光芒垂到隆美尔的侧脸。 “你想怎么样嘛?”她咬隆美尔耳朵,“我都嫁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隆美尔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把那双属于艺术家的手坚定的移向他需要她柔和的抚慰的地方。 “亲爱的”他喘着粗气,“帮帮我。” 绷紧的布料变得更硬了,元首小声的喘气,她那浓艳的嘴唇一定融化成了宝石般的红光,隆美尔离开她嘴唇的时候,仿佛才察觉到离别的痛苦似的,他感觉她的手小心的抓住了他,那根给她带来了快慰的东西在她手里抖动,她有些害羞的兜住,而后摸他。 隆美尔也伸出手掌摸她,那两片肉唇被他慷慨的揉来揉去,他一捏,上面湿漉漉的,在他粗糙的手掌心里滑动,元首湿的好厉害,到后面,她也不摸他了,她在他手里扭动,尖叫,她不再那么瘦弱,反而长了一些脂肪,几乎都要栽在他的手掌心。 “你怎么这样…我怎么这样…” “好快,好厉害…” 隆美尔用嘴唇堵住她的嘴,他被欲望烧得头脑发热。隆美尔把她顶到她和他的那张床上,当着她面把她下面两条飘带扯断,而后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亲了一下,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顶在那个柔软的似乎顶撞一下就要内陷下去的地方。他和她没用过避孕套,在夏季他和她正大汗淋漓的纠缠在一起,那是炎热的夏季,男女更容易情欲勃发,哪怕她刚开始时候主动勾引,最后在隆美尔胯下痉挛得失魂落魄。 最后她哭了,骂他怎么还搞,高潮确实很快活,但难的是以后的黏黏糊糊,她做完以后像只猫般的趴在地图桌上,埃尔温.隆美尔又把她抱起来,她有点怕男人在这方面的精力。 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花朵般的部位湿漉漉的黏在勃发的阴茎,隆美尔只顶着她那个粉色的,淫靡的花蕊状的核心,他不进去,不能往里面插,她的腿又在他腰身上掉下去,此时元首被他磨得好舒服,那黑色的睫毛在她眼睛上方颤抖起来,春情荡漾,那神态媚气的叫人觉得心惊胆战,她伸出手来,可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又叫他抓住,紧紧的扣在一起。 “女孩叫什么小名?” 隆美尔觉得是元首是怀得如她一般漂亮的女孩,而她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笑了一下,“布伦希尔德”她骄傲的说“我的孩子可不是漂亮的小傻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