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她昨天还想着怎么样让他听话,但他那张英挺的脸上仿佛露出吸了毒的神情,他张开嘴唇,而后将她高潮后的液体全部都吞咽进了喉咙。 后面也被舔湿了,她脑子里没想别的,只是呆呆地感受舌头滑进了股沟,因为前面被舔得又润滑又亮晶晶的,后面自然也有舌头舔那个瑟瑟发抖不肯叫他们进去的小口。 但怎么样都进不去— 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不是舌头,她看到有人解开军裤拉链,一个勃起的男性性器官,顺着润滑的唾液而后艰涩的开拓她,她大睁着眼睛,看着别人插入自己的身体。 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过了一会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她脑子里嗡嗡的响着,那是非常,非常可怜的哀求,“别插了,拿出去—拿出…” 但又有几根手指依次去强硬的掰开她的前面,她被舔得涨痛,看着自己晶莹的软肉凹了进去,她再次扭动着腰肢,但后面已经有人插入她的身体,她怎么样都逃不了。 有人把她抱起来,她的脚踩在另一人身上,军官们用舌头舔她的小腿和脚趾。 她泪流满面,深色的头发被拨到另一边脖颈,后面又被贯穿了,她痛到极致,此时把手指揪进舔她胸口的男人头发里,他也缓慢的看了元首一眼,爱怜似的吻她伸过来的手指。 前面很快也有了除了舌头以外的东西,她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肉花碰到硬挺的前端,她被舔成樱桃红的内部,叫硬挺的男根捅出来,她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温度的瞳孔,知道他也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只是旁若无人的抓紧她的腰肢,把她往他身上坐,她后面被人插开了,可怜的翻出些嫩红色的软肉,前面已经叫人用舌头开了苞,所以裹在肉棒上几乎都痉挛得抽搐。 “啊…不行—我要死了,我…” 她被身上的舌头与体内的阴茎刺激到了失禁,尿液顺着她细腻的腿一滴滴的淌下来,这都叫人榨干了。 后面的撞击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她夹不住那根东西了,一种内部被使用的火辣辣的痛痒猛地刺进身体内部,而后插进来的男性生殖器在她身体里干脆的射精了。 她恍惚地往后盯了一眼,看见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是她之前任命的某位上校,他的鼻梁高高隆起,抿起的嘴唇为她说过他如何得到德皇授予的蓝色马克思的嘉奖,她意识有些错乱,但前面撞击也让她痛,她的身体被插得又酸又麻,被颠得全身都透着艳粉。 她要完了,彻底地完了。 后面又有一根性器插进来,滚烫充血的性器捅开痛楚的绞缠着的软肉,射进去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冰激凌般的顺着她的腿根流到前面的肉花上,然后又被当成润滑般悍然推进。 她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他们的力气太大,又一遍遍地舔舐她,唾液,眼泪,甚至连尿都没了,阿道夫.希特勒似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此时只能随着前面的挺动而颤抖,前面的性器抽了出来,似乎是从她体内得到了足够多的营养物质,而后白浆注入进去,他结束了。 湿掉的黑色头发垂在眼前,她不敢去看自己被插成了什么样子,肉唇变本加厉的收缩着,在这根生殖器结束后,被又继续挤入另一根,她的手指抠进面前晃动的整洁衣领,浑身重量都压在他们身上,靠着两根硬起来的在她身体里抖动撞击的阴茎,被迫轮流和一个还有一个的军官接吻。 有的人继续痴迷的舔她,还有的人,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原来还在与她腻腻的接吻,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莹润的唇瓣与漂亮的脸蛋上,又看她实在是可怜,轻轻伸手抚摸起了她的头发。 她的脸歪着,躺在一个又一个交迭的臂弯里,眼睛失神了,等她身体里的人撤出来,又被抱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们怎么觉得心情有些微妙,特别是有些人已经知道她怎么使坏折磨他们的同僚了,但要是她能一直这么乖,让她做元首,又能怎么样— 她只要一直能给他们吃就行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