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7.20?速记 我看见她昏倒在地了,几个军官想要连忙去摇醒她,我听到他们嘴唇里的“元首”这个字眼,此时焦急的迸发个不停,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这只是动摇希特勒在德国统治的第一步。 我们在陆军中有许多帮手,此中最有名的便是她亲自授予的非洲军元帅,她对此毫不知情,连这几天都是与埃尔温.隆美尔度过的,包括商议如何进攻以及战略性撤退。 她并不高挑,绝大部分军官身高都要盖过她,她也很讨厌别人提这一点,但此时她昏迷了,被扶在椅子上,有人去晃她。 她真是一个轻得过头的少女,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我敢保证,没有人在面对她时不生点绮念,她的对手们都是男性领导人,面对她时总能说些不合时宜的玩笑来打击她,我们的元首也总是耿耿于怀,当然,我们也与她同仇敌忾,但如今我想到她的对手从此变成了我们,不知怎么的,我想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爆炸声在里面接肘而至,她的追随者应该都死了大半,剩下的也许重伤也许昏迷,我们只需走进去,就可以拿走胜利成果。 现在就是享用成果的时候! 1944.7.25?速记 我们启用了计划,看起来奏效了,党卫军果然尝试“夺权”,但他们没有想到国防军已经捷足先登,虽然老派的将军们认为这不符合道义,他们认为我们的行动与光明磊落无关,但感谢上帝,他还站在德意志这边,我们掌控了宣传机关与暴力机关,阿道夫.希特勒被我们秘密监禁起来,有些年轻人开玩笑说是终身制,我们都明白,她的政治生涯绝对是到了头,至于终身监禁,还是枪决,我们中的很多人有着不同的看法,现在我们该考虑的,她应该被关在哪,又由那群人负责。 1944.8.3?速记 疲惫的从统帅部回来,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包括如何稳定局势,以及如何说服中立的将军们,我向几位元帅提议让他们在新政权予以重任或者重新让他们掌控之前的集团军群,他们有的答应了,有的却很警惕,也许他们中间有些人已经猜到了元首在我们手中,毕竟我们对外界说,元首重伤了,需要静养。 他们中有人问我,元首的情况到底如何,我耸肩回答说,已经做不了任何事情。 希望这个回答能让陆军中的少数派醒悟。 1944.8.9?速记 与埃尔温.隆美尔元帅去看望了被监禁的元首。 她站在狭小窗口下,黑色的头发披散落在脊背上,隆美尔元帅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或许心软了,大家都知道她对他有知遇之恩,但阿道夫.希特勒却行动了,她想要骗一个人的时候,世界上最高超的骗术大师都得叹为观止—她垂下脸蛋,肩颈线条在光线下可怜的颤抖起来,埃尔温.隆美尔此时焦急起来,他以为她要想不开,但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与他相望,而我早已想明白:她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所以此时无动于衷,而埃尔温.隆美尔元帅却还记得她好的那一面,对她毫无防备。 埃尔温.隆美尔走向了阿道夫.希特勒,瞬间忘记了我们提醒他的内容,不过他还保持着一个底线,没有携带任何利器。 她迅速扑到了他怀里,那并不是柔情蜜意的拥抱,这个举动却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美丽的,失败后也魅力无穷的少女,她苍白的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冷静无比的加大力度。 不过在我们作出反应之前,埃尔温.隆美尔迅速反应了过来,他将她压在墙上,反而抓住了她的双手,而阿道夫.希特勒只能用膝盖抵着他的腹部,像完成任务般的反抗起来。 她在他身下乱动着,那双浅蓝色的眼珠嵌在她那张脸蛋上,你以为会在她脸上看到惊恐,懊恼等种种情绪,但细看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我意识道,我们的元首这一点让我们惊恐,她从来都没有人性化的弱点,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一点情感。 “请放开我。”她说道,阿道夫.希特勒一点也不担心她刚刚的行为产生什么后果,所以那个挣扎只是个表示,她虽然被埃尔温.隆美尔牢牢的控制着,却仍然试图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尝试着出来。 埃尔温.隆美尔元帅脸上的神情很古怪,因为他应该生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