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你没有太好的印象。”阿道夫.希特勒这么说道,而后她咕噜了一句仿佛是在道歉的话,但从喉咙里轻飘飘的掩过,她那大的蓝眼睛少见的浮出一丝羞愧,但她只想仅凭眼神传递那种抱歉波动。 “没关系。”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才说,事情的起因是他帮她收拾了她那个房间,首先是走廊上倒下的一只用棉花和粗糙布料填充着的小狗,瓷质盘子上一个光亮的李子核,他在她准许之后才进了她的房间,床很小,但是摆放了许多她购买的娃娃,一条苹果绿的丝巾正丢在床上,她坐上去,浓密的深黑头发上有一束太阳光所笼罩的光谱,“你坐吧。”阿道夫.希特勒指了指狭小房间的角落,书桌椅上有她的书,另一把椅子放了她买的画具,最后她的手指无可奈何的指向了她的旁边,小床上还有个位置。 埃尔温.隆美尔坐了过去,他站在那里才发现她的房间没有落脚之处,她原本把腿翘起在那玩来玩去,而后她抬起另一条腿,碰了一下他的脚,“那么远?”埃尔温.隆美尔这才稍微向她移动了点,阿道夫.希特勒看着比她年龄小一岁的青年,从床边挪了过去,她不再严格控制他和她的距离—自从他和她去过小河那边玩耍,隆美尔和她就不再保持那样纯洁而新鲜的初恋关系,每当隆美尔开始吻她,她会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仿佛叫她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就像挠痒一般,在这样之后,阿道夫.希特勒就变化了一副表情,她仿佛在嘲笑隆美尔的吻技,突然咬一口他的下唇,然后飞速松开,“埃尔温”她推推隆美尔的胸膛,“你弄痛我了。” 她忽远忽近的伎俩起初他还不能识破,埃尔温.隆美尔以为自己真的弄痛她了,但时间一久,他发现她实在有些任性—不仅是在两人亲密的时候,有时候她假装没看见他,从他的面前路过,一群金发女郎团簇在她身边,他犹豫了一下,与她打招呼,她气色相当好,此时从眼睛里斜斜地看他一眼,突然走得极快,把他丢在原地,但如果他不和她打招呼,她又大发雷霆,觉得男朋友不理她,埃尔温.隆美尔和她说过几次,用尽量委婉与严肃的口吻,但她顿时指责起他的错处,理由如下,她心情不好,他不挑时机,他站的位置不对,女伴挡住了她的视线。 现在也许是一个良好的时机,埃尔温.隆美尔吻了她一下,她没说话了,她突然扭来扭去,仿佛坐在火上,隆美尔不再犹豫,他认真的搂住她那苗条的腰肢,在之前尝试过的拥抱里,他将阿道夫.希特勒紧紧抱住,她不再是漫无目的的个体,突然也将头抱歉性的埋进他的怀抱,他将脸贴近那头黑发,突然好想吻她,他之前将她视为邻居家的姐姐,可后来,他不禁忍不住总是想起她,从那浓密的头发到她那双闪闪发光的蓝眼睛,上次他梦见她,梦见她从河底湿漉漉的上来,娇声娇气又气势汹汹的指使他给她擦头发和擦身体。 他醒来去洗了床单,但现在怎么能联想起这个,埃尔温.隆美尔有些紧张,但她难得没有抵抗,此时闭上眼睛,她的睫毛垂下来,有些乖的,被他亲着,而他悄悄睁开眼,看到自己的睫毛,此时在她的雪白皮肤上投出一小片的阴影。 她愿意吗?埃尔温.隆美尔一时心如擂鼓,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问她,用上次的方法怎么样,阿道夫.希特勒也竟然脸红了,但是在那脸红以后,她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总想这个干什么?这是我家里。”她有些讷讷的,“你以为我疯啦?”她的声音也变小了,听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