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都在颤抖,那张脸上,终于露出惊慌失措的畏惧,那是一个相当,相当可爱与诚实的反映,她在尽力蜷缩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缩进地毯里,但此时的退缩也已经毫无意义,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思索,只是伸出手掌,把那个可怜的,还是属于一个处女的肉穴掰开到最大。 这个女人,她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么? 合不拢的嘴唇分泌出来的唾液,从嘴巴里不间断的滑下,冯.曼施坦因看到她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他真的慢慢插入阿道夫.希特勒的身体后,她就立刻发出一声抽噎似的哭叫,但那声哭叫还没有从她嗓子里发出,他就已经用另一只手去握紧了她的喉咙。 她反射性的吐出舌尖,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可怜的往下淌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女人。 但是,她为什么,要总是挑战他的底线? 连接处淌下些许混着血的粘液,那条亮晶晶的肉缝咬着他的东西,把上面的青筋舔得湿漉漉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把她顶到桌壁,垂眼看她被自己逐渐挤入,等这个过程结束,他就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桎梏。 “…舒服吗?”他靠近她的脸颊,轻声问她。 她被逼出窒息之后的颤抖,此时高仰着头,欲叫无声。 “忘记你不能说话了,元首。” 冯.曼施坦因想起什么似的,垂下眼帘,再感受到她不再具备反抗的能力后松开了握着她大腿的手,夹得很紧的肉穴被捅开之后,也依旧想合上,她完全就是靠他插入她身体的那个东西维持平衡似的,抵在冰冷的会硌痛她的平面与他胸膛之间,随着他身体的靠近,她能感觉他胸前的绶带硬而粗糙的碾进她的脸颊上,几乎如同刺字一般叫她产生了强烈的被侮辱感与不适。 他看了眼她那肚腹上被顶起的一处,在皱皱巴巴的裙子下,依旧能看出她肚子被什么东西顶起了一个弧度,在他抵到最里面后,他突然感受到什么东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她尿了。 真脏,真放荡。 都把他的手掌给弄湿了—冯.曼施坦因都没有什么犹豫,他一下放开她的大腿选择用她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液体,指腹在她的头发里摩挲了两下,而阿道夫.希特勒被他按住脖颈,她现在更是拼命的扭头闪躲。 他不喜欢她躲这一下,此时扶住她的腰身,几乎把她按在自己胯上似的挺入,而她骑得相当艰难,两条腿穿过他的膝盖,又从肉缝里喷出许多水来。 “呼…呼。” 她发出的声音接近崩溃的气音,她抬起的腰身在半空中战栗发抖。 “荡妇。” 那两片削薄的嘴唇冷冷的吐出这样的字眼,她竟然还有感觉,此时里面又喷了他灰色的军裤一手水,两片原本颤抖的雪白肉唇,一边颤抖一边将他的下身舔得水光淋漓的,里面的肉已经被他插肿了,此刻可怜的外翻出来,露出一点烂粉色的嫩肉。 “我…不…呜!” 从喉咙里榨出来的字眼成了哭叫,她的小腿被压直了,为了插到更里面,冯.曼施坦因就托着她的臀肉,深顶了几下,他的军靴撞到了桌脚,金属质地的扣子被她死死的攥着,她崩溃似的喘息了几下,终于彻底软下上半身倒在冯.曼施坦因的胸前,而后她胸口那枚小巧的纳粹金质党章此刻掉到地上,被他用军靴拨开。 顶胯的动作凝滞了一瞬,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射她身体里面时,仍往前顶了一下,在确定把她灌满之后,又抽了出来,阿道夫.希特勒的下身已经脏乱的一塌糊涂,她此时缩着肩膀,倒在地上,那两条匀称而细腻的腿,在裙子底下蜷缩起来,底下是一滩白浊,大部分的精液都从那两片湿漉漉的肉蚌里流出来,顺着她不时痉挛的动作,流到了屁股上去。 “谢谢你的款待了,元首。” 讥讽的意味不言而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