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一场严肃的报告了,已经是秋雨季节,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注意到远处正掠过一群水鸟,别墅的窗户正对着萨尔茨堡大片的葡萄园,他先于在林茨中的别墅中过了一夜,此时嘴唇里还留着晨起时起泡酒四溢的香气,自捷克危机后,他已经习惯元首不做公开的讨论,同僚们驱车向他道别,他们先去往坐落于古修道院的司令部。 实际,他们昨天就已经见到元首了,在一群原野灰中阿道夫.希特勒格外显眼,她已经怀孕,在灯光下,显得她气色很好,嘴唇红润润的,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导致她只能穿些宽松的裙子,披下来的黑发叫人想起土耳其的宫廷浴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莫名想到苏丹曾掠走了一大群奥地利处女,都有着深发与蓝眼睛。 当且不说这联想有些无聊,他和她已成夫妻,荣誉的军官团坚信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做出了伟大的牺牲,他也许该娶一个端庄娴静的妻子,可元首,她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真叫人汗颜,虽然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可心如蛇蝎,无数英雄在她这里折戟沉沙,美杜莎还没盯着他们瞧,便自己乖乖走入圈套,一时间大家都爱聊她,元首又处置谁啦,她的好战友是不是被丢入监狱,她和谁又重归于好— 谣言止于智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扛起了责任,但他不是传声筒,也对夫妻之间的事毫无传递至外界的兴趣,昨天冯.博克元帅才反应过来,他望着元首的孕肚,消息具有递延性,这才感叹了一句,孩子竟然这么大了。 元首自然是顶尖的女人,权力无疑把她滋养的容光焕发,依偎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怀里的时候还有些顺眼,可只过一个月,她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好事者不禁猜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和元首,大概是婚前几个月就把那些事做完了。 现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看的文件放下,纸被他折皱,外面起风了,卷起了一地的葡萄叶,会客厅的灯突然通明起来,洗刷了玻璃上的白雾,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背靠着的绒布沙发往下凹陷,只是他没有挪动身体,在膝盖上有负重之前,已经调整出舒适的姿势将她接住。 她的副官被留在门外不准别人来打扰夫妻之间说小话。 元首就抱着他的脖子,她很白,孕期使她的皮肤更加细致,从深发里偏出的一张漂亮的脸搔他的侧脸,有些痴痴地把腿缠他腰上“我好想…想不想我?” 他微不可闻的笑了一下,而后他就摸着她的肉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没有摘掉手上的戒指,分开的指缝中漏出些许臀肉,他托着,颇有些揶揄的问她,“这么想我的?” 阿道夫.希特勒假装没听见,他把她的脸扭过来,抚在她肉臀上的手掌松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垂眼看了她一会儿,他和她中间只隔了一线光,而后他毫不犹豫地越过了它。 开始还只是一道细致的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感觉到元首颤抖了一下,而后濡湿感就从他和她胸口的衣料蔓延开,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双臂把她带进怀中抱着,同时避开了她的孕肚,在他的嘴唇要离开她的唇瓣时,她的舌尖追出来,舔了一下他的牙关。 “老公,下面又湿了。”她颇感委屈,埋在他的肩头上有些闷闷地说话,似乎是怪罪他的疏忽。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不惊愕,反而有些了然。 “没关系,坐过来。” 元首孕期敏感,他想起她昨天是怎么训话的,说到一半,颇有些僵硬的去指使副官给她换裙子,大家对她的身体状况一目了然,从此她再不做任何公开讨论。 他的手去抱着她的肩膀,同时抬高了她的一条腿,用纸巾擦拭了两把,她全身叫他用手插得抖个不停,为了不压迫隆起的肚皮,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抱着她起身坐了起来,她的脚晾在他的军裤上,他并不在意,一些晶亮的液体,一丝丝的被手指与纸巾不断带出,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前,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的颤抖。 纸巾掉到了地上。 “呜…唔”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低下头,看见元首就歪着那张艳丽的脸,她的一些发丝被湿热的唾液沾湿了,双颊粉得彻底,一缕唾液甚至顺着她的舌尖滴到已经尖尖挺立的乳尖上。 她出奶了。 “还涨吗?”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问她,他伸手重新用手掌覆盖上去,被手掌拢住的乳肉,丰腴的堆在他的掌心,他只揉动了一下,她的手就伸下去,刮他的军裤。 “老公…下面还要插。” 十分的贪心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闷笑了一声,他的手揉了一边,手腕有些酸了,此时换了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指腹还湿漉漉的,沾了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