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让她出来说两句,再把中间派争取过来,一切也会如我们所愿的那样,得到一个相对好的结果。 我看着她在后备箱里爬动了一下,她还有些呆呆地味道,头发在她脸上压出折痕,她的嘴角都破皮了,她首先盯住我们一会,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沦为阶下囚,爆炸给她带来的晕头转向显然让她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但她又因为没死,好像又生出了一点侥幸。 大概是因为她认为自己面对还是老一派军界的人吧,连他们的领头人都是一个因循保守也曾拜倒在她魔力之下的失败者,那还能对她做什么呢?哪怕现在她那枚党员徽章被人摘下,她都不会有半点反应,反正国家是她的私产,这样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她的手臂被反剪,我看着她被送入临时被安排好的房间,一切本应该这么顺势发展下去,但我实在低估了她对贝克将军的影响,这个使他如此偏执的对象,我看见他鬼使神差地想去吻她的嘴唇,类似于去小心翼翼吻一条毒蛇,只能避开它的毒牙和毒液,她竟然也柔顺的张开嘴唇,让他探进她的口腔,但下一秒,她就咬住了他的舌尖。 她的拒绝引起了他的愤懑,她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囚徒,他想对她做什么,自然她无法拒绝,把她变成一个婊子或者妓女想来也是处置她的一部分。 这引发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那个场景可以说是异常荒淫的。 过激的性交仿佛要把人的理智都通通融化,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想死在她身上,除了让她满足他们的需要,似乎也别无他想,我看见她与一群军人用一种叫人难以置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条蜕皮的白蛇正在被刮鳞,插入攻破她每一寸禁欲的皮肤,让她像蝴蝶似的破茧而出,拼命用手挤压,她的乳尖都被抠得破了皮,而她的脚掌有时候在路德维希.贝克肩上晃动,有时候被捉进冯·维茨莱本的怀里,我想,他们的分工也是相当明确的,毕竟一个想接替她成为德国元首,一个想从她身上得到最高指挥权。 当然,这些人在她看来都是渣滓与叛徒,在平日里,她甚至都不怎么注意他们,但她的政权却要被他们给秘密颠覆,她又能如何不恨,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软倒在他们之中,因为她的前后面都在被肏干,让她根本分不清痛与爽的界限,仿佛是把她直接拖在锋利的刀尖上,轻轻一吹,她的理智就会如同蛛丝般断裂。 “滚开!滚…!” 连她的叫骂都无力了,仿佛内部都要被肉枪挑烂,那含糊不清的泣音都被堵住,充血的阴茎,甚至硬挺到夸张的地步,这么一根东西把她的腮肉都插到鼓起,她的嘴唇被撞击到发红,那些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一丝丝的淌了下来。 她快恶心到吐出来,她侧脸上堆积的那些乱发,氤氲着她凄白的肤色,但那艳态,却如同被捣烂的石榴籽似的,好似已经完全叫他们高压的挤出,而那些包围着她紧紧捉着她的手,握住她的腰身,大腿,脚踝,好似无数勃发的阳根,要挤入她身体的每一条小缝,而后我看她在一群灰色中一下拼命的挺起身,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身上,不管是路德维希.贝克,还是冯·维茨莱本,或者是旁人,她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如同被剥出来的白嫩花心,在光影交织下,只有深得发黑的头发包住她白的一个侧影,她在拼命地呼吸,那张后仰着的脸,敏于痛苦,富于敏感,却仿佛要在此窒息,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那些像锁链般层层迭迭的灰影中。 我此时不敢再看,只能垂着头出去,或许是对她有点可怜?她在这一刻,也不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元首了,但再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她一定会把我们这群人全部进行清算,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说来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