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装甲师调回总参谋部,在指挥系统的最中心,他就决定要推翻阿道夫.希特勒,我想从头到尾,上校就没有改变主意,他只是并不拘泥于杀死她这个想法罢了。 “我很期待—”上校说话时甚至在微笑,他宽大的颧骨也因为他这个平时从容不迫的微笑而变窄,“你被背叛后的反应,想想我就要爽得射出来。” 我并不惊愕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对她的性爱说辞,只是下意识绷紧手臂,而后我们注视着他举起相机,干脆利落地照下了她双腿浸在那些晶亮尿液的照片,而前元首还没法动弹,连蒂珠都被掐得外翻出腿间,暂时无法内缩,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达到极限,这两天她都没有休息和进食,在经历过爆炸,轮奸以及转移之后,此时只是尽量做些遮掩,但上校在放下相机后,突然出乎我们意料的,取下那只铁手,站在她身体两侧,而后他将那只完全废掉的手举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她做了个万岁,希特勒。 也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这个人以得体的方式发笑,对那个誓言的态度是如此的轻率,他都没有尝试去寻找法律漏洞来规避誓言,而是抱着近乎独立的态度对她不上台面的蛊惑方式表达厌恶与反感。 我们只能对此表示沉默,而前元首更是呼吸加剧,她一定怒火中烧,但在极致的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此时死死地盯着上校,那只铁手伸了下来,她连视线都没有转移,凑到她的脸颊上时,她突然张开嘴唇,她不咬,舌尖抵住那只冰冷的铁手,像尝巧克力似的,没轻没重地舔了一下那个冰冷的指头。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虽然一直用极大的恶意去评估前元首的行为,但现在的他也许被她深深地吸引了,甚至于微侧下身,似乎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她所做的回应,就是啐出了一口唾沫,仿佛正对他炫耀她的意志。 “渣滓,你的骨头给我铺路都不够。” 我明白前元首一定意有所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残疾,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寻找与利用她敌人的弱点那些方面都是这样的敏锐,虽然这残疾,一定意义上来说,就是由她间接造成的。 可愤怒却没有在上校脸上有分毫显现,他只是直起身,以一种窒息似的平静擦去挂在脸上的唾沫,只是他绷紧的腿却出卖了他并不是那么的若无其事,我们在等待他做什么,严格来说,我是害怕他对前元首做什么,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也许是在期待他对元首做什么,那只笔慢慢从桌上滚下来,他的眼睛却没有眨动地盯着她。 打破这平静的是电话的响声,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去捡那只掉落的钢笔,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转头,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又平静下来,显然这个电话来自柏林。 前元首也并没有懈怠,虽然她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或者她是习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她也依旧听着,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看着她,他脸上的神情伴随着听筒那边的声音逐渐变化,最后他望了她一眼,那张英俊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了然的神秘的冷笑。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挂断了电话,我们也都等着他宣布结果,而他此时并不看她,而是漠视了她的存在般,用房间里每个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告诉我们。 “戈培尔他们…”上校那只蓝色的义眼转了下来,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已经被处决了。” 我不由自主抚摸胸前的授带,那种微微刺痒的感觉提示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境,他们真的做到了,在戒严令生效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闪电般地处决了那些在柏林的党的领导人,这次没有任何致命的拖延,而过程顺利得叫我惊叹,也许,过分的谨慎只会给政变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而她呢?我下意识去看前元首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又一次卸下了在我们面前的伪装,仿佛是叫锉刀钉在原地的猎物,虽然趴伏在地面,努力侧过脸,不叫我们看她,但我仍然可以听见她牙关战战的声响,她被处决这个字眼打破了心理防线,她似乎是没想到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放弃了求和的可能,选择了一条在她看来无疑是激化矛盾的路,而我望着她的脸,她也许是真的为约瑟夫.戈培尔的死感到悲痛,她的眼睛里此时盈满了眼泪,她相识最久的支持者与朋友,她那双蓝眼睛在看着窗外的伪装网,似乎在看向很远的地方,而眼泪沾湿了她的唇瓣。 可那一瞬间的脆弱又持续了多久呢? 也许只有一两分钟,前元首脸上的神情又转变了,那种惊人的冷漠慢慢浮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连同她被眼泪泪湿的眼睛与腮线,现在都只留下干涸的晶莹盐粒,她并不想用悲痛取悦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以及我们这些帮凶,更何况她还活着,事情也并不是没有转圈余地,而更重要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