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笑加深了,前元首在这个时候,突然猛然把眼睛闭上,像是把毒液咽回去的蛇,她强忍着憎恨,愤怒,只是谨慎的选择保存体力,而后她自己从床上过来,她也依旧赤身裸体,但或许这几天已经习惯,我想也有一部分她多次在集会中雄辩的缘故,之前的她,可能还会有羞耻感,但现在的她,我意识到这个情绪已经被厌恶,报复等其他情绪冲淡。 公文包里的东西被取出来。 一副项圈,还有两副耳环似的饰物,这个东西被包在一封信件内,似乎是从柏林加急送过来的,可笑的是包着这些东西的信纸外还有硕大的铁青鹰徽。 “为什么?” 我听见前元首好像在非常无助的问,上校没有回答,而她此时就这么睁着眼睛,从我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堆积在她脊背上的深发突然抖动起来,那些发丝纷纷滑在她脸颊两侧,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项圈,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他把手摊开,项圈下的那个金属铭牌掉了出来,此时悬挂在那个皮圈下晃晃荡荡。 布隆迪。 那是她那只狗的东西,我看到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似乎连头脑都空白了,但她的瞳孔在不停的紧缩,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盯着她的脸,他屏住呼吸,似乎舍不得破坏这一时刻,而她这个时候好像被欺负到不能呼吸,却又好似要立刻昏过去,此时突然挺直了上身,上校却不容许她挣扎,他将那个项圈举在她的眼前,那个东西泛着皮质制品特有的油润色泽,显然被摩挲久了,似乎要扣到她的脖颈上去。 我听见前元首发出叫人汗毛直竖的尖叫,好似我们正强迫她钻入她的狗的皮毛下,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按住她,我心脏却越来越不好受,她的腿蹬踢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下腹,但似乎只是让他更加着迷,他着急的一寸寸的抚摸她冷白的皮肤,那种恶意的着迷叫人心惊,他脸上那种漠然,平静,也像被重击的镜面似的,全部碎裂,扭曲,好似分裂为不同的自我,一部分他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一部分他要发泄,还有一部分他又要置她于死地。 那些情绪全部都浓郁地混合在一起,仿佛被污浊后的画板,直叫我感到一阵恶寒,他就这样兴奋地压着前元首,直到给她戴上那个项圈,只是那个给德牧的项圈给她戴明显太大了,但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他们把那个项圈做了调整,调小了很多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颈上,垂下来的金属铭牌叮叮当当的发响,另一端则被牢牢的系上扣子。 前元首就这样被我们装进这副不匹配的皮囊,带着她原先狗的名字。 但我看着这样的她,明明我对她产生了同情,但却又觉得那副项圈戴在她身上非常合适,我能从哪里看到她这副模样呢?她湿透的深发,在深发下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偏小的项圈似乎桎梏到了她的呼吸,导致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性的恶心让她想吐,些许乱发黏在那个项圈上,那个铭牌都被唾液润湿了。 怎么会这样? 我见前元首这样倒在床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紧紧地抱着她,在短暂的激动与被挑动情绪之后,他似乎是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来了,此时他托着她的几缕发丝,她不得不依在上校的怀里,那双眼睛因为恨与窒息而通红,却又汪着眼泪,仿佛要从眼睛里流下两线血泪。 还有两副耳饰似的饰品。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平复呼吸,他捏起其中一枚,幸运的是,那两幅耳饰都没有因为前元首刚刚的挣扎而掉在地上,然而他的铁手却没有伸向她的脸侧,反而向下,我意识到,他是要— 前元首看上去正在那只狗而伤心,甚至不关注上校要做什么,或许她对上校要做的事不明就里,但也不想去了解,我想她总是这样,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时间远比在实际中长,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此时却一点都忍受不了她的这个模样,他迫切地想搅乱前元首的脑子。 她的乳尖被直接捏起,大概是由于她的皮肤足够白,所以那枚乳尖颜色也是微红的,仿佛她是在晒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花苞,他那只铁手揪住,一些白的乳肉就从冷硬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捏住她的乳尖,连半点耐心都不剩下了,直接将金属的另一端抵进她的肉里。 她奇怪地痉挛了一下,却没有喊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觉得失望,他捏起第二枚的时候,似乎终于思索了一下似的,凑近她的乳尖,捻起,故意放缓动作,突然间凑过脸去,咬住那枚乳尖。 他的牙齿在闭合,从喉咙里发出沉重的攫取味道的声响,喉结在滚动,那张英挺而年轻的脸上透着沉醉,汗流到了他义眼的眼眶里,再滴到前元首的乳肉上,他明明是这样的嫌恶她,却又情难自禁地去咬和去嚼,那枚乳尖都仿佛要被他这样嚼烂,从他嘴里吐出的时候,能看见咬出来的一圈齿痕,一丝唾液从上面滑下来,她开始流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