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剧痛、剧热齐发,令小包子躺在地上连连翻滚,老雷见样,赶紧扶他起身,替他把了脉,发现小包子天生诡异体质,逆流之势前所未见,当下运起浑厚内力,注入小包子体内,欲顺其脉气,但甫送出真气,却觉小包子全身经脉彷佛皆关起大门,一丝内力也送不进去,反而出现反弹之象,老雷不敢再送,急忙收功,但小包子剧痛剧热难止,哀嚎不断。 老雷心想:「这金银红血丸本就非是良药,今日给这怪异体质之人服下,两相衝突下,恐怕会有性命之虞,倘若此人就此死去,要如何向小姐交待?」 老雷虽是教内重臣,但面对小姐古怪脾气,却也有几分惧怕,若要真惹她生气,几颗脑袋也不够赔,只好先点住小包子穴道,暂缓其气血流动,也不再继续问话,给他安排了住所,命他隔日面见小姐听其吩咐。 当晚小包子又再次梦见徐母,最后徐母仍然莫名消失不见,小包子清晨醒来,心中颇是担忧,又觉胸口微痛,更担心自己如何逃出这里,如何取得解药,又如何有命活下,想想林常禄、水袖儿、孙牧等人,甚是掛念,但眼前他可必须去面见那刁蛮的金红教小姐,便整整仪容,急忙前去。 这金红教四川根据地位在成都城郊一座小山丘之上,占地颇广,却鲜有人知,唯有教内人士方知此处,小包子昨日经老雷指点,已明白连沁闺房何在,便赶紧前往,途中谨记路线,以待改日趁机逃脱,但见各个出入口皆有人看守,心想逃脱之事困难重重,便暂且不想,直往连沁房去。 来到连沁房前,见两名婢女守在门口,望见小包子来到,放他进入,小包子进去后看到连沁,跪下待命,连沁也不太理他,顾自看书喝茶,有时老雷或其他教徒进来报告一些教务,有时婢女送来点心供其享用,小包子这一跪,从白天便跪到天黑,已经双腿发麻,又是胸痛又是饥饿,渐渐支撑不住。 这时连沁突然站起,向小包子道:「学猫叫!」小包子怎知她有何诡计,只能照做,连沁听了笑笑,又道:「学狗爬!」小包子一样照办,连沁更是高兴,笑道:「你起来坐着吧!来人啊!」 两位婢女应声进房,连沁吩咐道:「给小包子准备些吃的来。」婢女遵命后离去,小包子磕头说谢,便站起捡了个位子坐着,搞不懂这连沁葫芦卖什么药,只能静观其变。 用完饭后,连沁也没多说什么,放任小包子坐在原地,几个时辰过后,连沁准备上床睡觉,便叫小包子回房歇息,隔日再来。 隔日再来,连沁只是重复昨日动作,偶而要小包子学鸟叫、装死人之类的,小包子被搞的莫名奇妙。 连着数日,小包子都到连沁房里做同样的事情,小包子好生无聊,终于按耐不住,问道:「妈的你每天要我来这里,只是存心要寻我开心啊?」连沁哈哈大笑,道:「你答对啦!本小姐正是此意。」 小包子大怒,连沁续道:「我教主哥哥派我来这四川地方是有目的的,可是在事情办妥前本小姐又回不去,没找个人陪我玩玩怎行?」小包子心想:「妈的,抓我来陪你这个疯婆子!」 连沁看小包子怒气难消,笑道:「我知道你心理怨我,我也不怕,那天看你们打擂台,本小姐知道你功夫极差,谅你也打不赢我!」小包子听这女孩说自己打不赢她,心中不平,道:「没试试怎么知道?」连沁又是大笑,道:「好,你若能伤我半寸,本小姐从此叫你哥哥,来吧!出招!」 小包子心想:「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