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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辣手


时嘴里火辣,有苦难言。

    此时韦葆斌已然赶到,曾夫佑见样,脸上显露疑惑神情,韦葆斌对此人武功颇有忌惮,顺手一使便是孙子剑式「决水千仞」,此招剑身由上往下突指,宛若决积水于千仞之山,势如破竹,搭配雪凛神剑,其势更是难挡,曾夫佑见此绝妙剑法,总算有些慌张,连忙后退几步,重整旗鼓。

    韦葆斌同时暗忖:「自我学得神功,得雪凛剑后,从未使过孙子剑法,没想到这剑法配合真剑,竟有如此威力,令眼前之人这般畏惧。」韦葆斌有所不知,这孙子剑法创立之初,本就以剑为主,若改用赤手空拳来仿效,失去剑锋作为威吓,又失剑长克敌机先,威力大减,如今搭配神剑使出,自然有数倍之威。

    韦葆斌见攻势奏效,正要乘胜追击,曾夫佑突道:「百胜兄是你吗?」

    韦葆斌怎知其所说何人,一时停顿下来,牛腾星在一旁口齿不清道:「小心他又出暗招!」便提刀攻来,曾夫佑作势又要洒出红花,牛腾星心生惧怕,大退数步,怎料竟是虚招。

    曾夫佑又道:「百胜兄你可终于露脸了!你可知沁儿找你找的好苦?」

    韦葆斌看此人似乎将自己与某人错认,又闻连沁姓名,也不说话,端看曾夫佑有何话说。

    曾夫佑续道:「当年你被姜松柏这奸臣设计陷害,练那什么焚火功,内力逆行倒施之下,脑子也给练坏了,又被连涛这娃儿狠心篡位,赶出金红教。后来我到教总坛寻你,只见你蓬头垢面,胡言乱语,就是无法劝你归去,这下你我重逢,何不与我回去,和沁儿相聚?」

    韦葆斌听完暗想:「原来还有这层秘密,当年沁儿只说了一半。」又想:「在教总坛与我相似之人,难道是死老怪?是了,多年以来,我脸上鬍鬚未剪,满嘴杂毛确实与死老怪有几分神似,难怪村民也将我俩误认。」

    曾夫佑见故友隻字不语,道:「我就知道!你们有钱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的,就是义气!哼!」两袖又是一拂,辛辣红花再现,韦葆斌赶紧后退,却见曾夫佑跃上屋顶,扬长而去,朗声道:「血祭功成,回教!」金血教徒一听,纷纷速离而去。

    曾夫佑举动莫名,韦葆斌也不在意,便来看牛、黄二人伤势,牛腾星见韦葆斌走近,拱手躬道:「恩公出手相助,俺牛腾星在此谢过。」

    韦葆斌道:「牛兄不必多礼。金血邪教草菅人命,人人得而诛之。」

    此时黄桥尺双眼已渐恢復,接着道:「难道这位不是金血教连百胜连前教主?」韦葆斌笑道:「当然不是。在下姓韦,名叫葆斌,四川人氏。」

    牛腾星道:「原来是刚才那人眼花。韦恩公,你这剑法当真精妙,不知是何来路?」

    韦葆斌道:「此乃我义父孙牧家传孙子剑法。」

    牛腾星道:「原来是家传剑法,怪不得俺从未见过!好剑,好剑!」

    韦葆斌笑道:「过奖。牛兄所使牛家刀法也是一绝。」

    牛腾星见对方称讚,喜出望外,又道:「韦葆斌这身本事,想必也受邀参加庐山大会了。」

    韦葆斌只是摇头,问道:「庐山大会?」

    牛腾星道:「便是天蜀门发帖邀集各路英雄好汉上庐山一会。」

    韦葆斌还是摇头,黄桥尺在一旁道:「不如恩公与我等一同上山如何?」

    牛腾星喜道:「如此甚好,此村与庐山相距不远,一同上山,好让俺一路上好好答谢。」

    韦葆斌好奇心起,豪爽答应。三人稍作休憩,调养伤势之后,又一同将村中尸体好好掩埋立碑,以慰藉亡灵,随即上路前往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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