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第二日上午请了半天假,余鱼的一通电话让她不得不暂时先回局里一趟。 余鱼摘下镜框,分明是一张绝美的脸庞,但却因为始终紧抿略显凉薄的嘴角硬是让人无法对她产生丝毫的猥亵想法,就好像这种女人天生只适合用来欣赏,把玩起来却忽然索然无味。 因为私下余鱼还多了一个别名,“石观音”,说的便是她绝情绝爱,除非工作必要否则不与任何的男性接触,因此一开始进局里对她有些许想法的人不久便打了退堂鼓。 “之前你提到的军需部部长跟随行的那个女军官的确有问题,这人97年入伍,二十年不到的时间已经到军需部部长的位置,他老婆那边是黄家的人,他刚调任到京都的时候老丈人还在位,有一位副国级的老丈人说话自然管用,不过这些年他跟黄家已经脱离开转投入到刁家,我们还查到他之前曾经与‘YQ集团’接触过,这家企业也不简单,叁年的?时间就收购了咱们国内两个大公司,而且还在另几个集团占有绝对控股权,?这家公司与东岛国那边某教派组织牵扯极深,不过……你是怎么猜到这人值得怀疑?” “当时在饭局上,他一直只喝白酒,目测大概不到一斤的分量,之前来的时候组织部的张部长跟我提到,军需部长是北方人,擅喝酒,每次在外头饭局上谈业务至少两斤白酒起步,但那天晚上他拢共喝了不到一斤就已经醉晕,再来就是他与对方公司握手时候的时间长达十五秒,这已经超过了正常礼仪范围的时间。”顾笙声音平缓却不失坚定,将自己的怀疑理由诉出。 手指习惯性的拢了拢衣摆,又继续道:“还有那个女军官,虽然一开始展现得长袖善舞,但只喝了两杯酒就已经有醉意,后面喝了点红酒就不省人事,不胜酒力的人为何要带到饭局上,在明知道饭局便是推杯换盏的地方还要来,这就是问题所在,况且……我并不信任她。” “所以光凭这点你就怀疑上这两人?”余鱼淡墨色的眸子悠然的打在自己最爱惜也是最有希望接任她这个位置的下属身上。 顾笙淡笑:“任何一点怀疑的火种都有可能引发燎原大火,我只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余鱼颔首,紧接着便道:“这两人的确有问题,那名女军官是五年前从市舞蹈团进入部队的,虽然是文艺兵,但实际上是军需部长一手提携上来的,而且据调查,她以前那个舞蹈团便是‘YQ’公司投资赞助。” 手指点在桌子上良久,余鱼抬起眸,略凉薄的嘴角微缓,只有在面对自己熟识之人面前,那清冷感才收敛几分。 “总参谋部的宋徵你应该见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