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撸多少次的生理,或者打游戏赢得比赛的心理能比得上的。就看着女孩在身下不受控的高潮,都能感觉自己头脑持续的发热发涨。 苏茵是真的无语,随便给点颜色就觍着脸爬上来了,但那张脸挂着轻佻笑意的脸还是很好看,有股堕落沉溺在情欲的意味,好色…… 说话的片刻闻人岱抬胯,用力地凿进去。眼底早就没了平时的清亮,越来越黑,沉浸在龟头和马眼被紧实甬道收缩的快感里,低声喘着,汗流了下来在黑夜里是格外晶莹。 一米二的窄床随着动作在猛烈晃动着,更不要说和他下体相连的苏茵,眼前一片迷蒙,只能看见闻人岱一下一下挺胯摇晃的动作。 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精囊每一次撞在腿心都顺带阴部周围,外阴瓣和腿心也跟着发红发疼。 原本平整的小腹因为被重重地操弄凸了起来,闻人岱坏心眼地摁下去,紧致的穴肉又吐了水,浇在柱身和龟头,爽得他挤得更深,埋在里面不停触弄。 苏茵有气无力地呢喃:“我没力气了,你快点啊……” 怎么打完一场球赛,回来又淋了雨,还不见得有一点累的? 苏茵勉强地坐起来,扑到他耳边,腻得要死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小岱哥你快点好不好嘛?” 闻人岱肩膀僵了一刻,差点被她这一句话刺激的交代,眼神不善地在她屁股上扇了好几巴掌,“怎么这么浪啊。” 苏茵带着哭腔,说的每个字都娇滴滴的,胸乳也因为扭动摇晃着白浪乳波:“嗯、嗯!因为喜欢你呀……就全流出来了……” “我也不想的呜呜呜……” 要命,又是喜欢又是这种淫贱的话。闻人岱天灵盖都在嗡嗡作响,没好气地掌了苏茵的大腿根,一拍软滑的穴里又冲出一股液体。 闻人岱咬着她耳朵,有些凶地讲:是不是真的要把你操服了才乖? 苏茵耷拉着眼皮,仿佛在说可我就是这样的,仰起头一口亲住闻人岱的喉结,身下用力,逼得他发狠冲刺了几十次,最后伴随着苏茵阴道高潮,阴茎上的青筋贲张,抵在穴心射了出来。 窗外是这个夏季最后的暴雨,停歇片刻的室内弥漫着交合后浓郁的味道,苏茵懒洋洋地倒在床上,浑身都泛着媚人的绯红。 闻人岱把套摘掉,扔在一边,和苏茵交换一个事后的吻。 两个人身上都是体液和汗味,原本苏茵应该是讨厌的,可做完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任由着闻人岱或轻或重地亲她。 亲完他直起身,看着苏茵那一身细皮嫩肉被他搞成了靡乱模样,垂下眼帘,帮她把衣服重新拉了下来穿好。 奶尖还没消下去,贴身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小巧地凸在粉色字母两旁。身下明显被操开了的穴口被视线盯着还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清液,突然也被加上一道扣,还是爱心形的,要多色情又多色情。 “以后想你了用。”他很自然地说。 苏茵翻了个白眼。 闻人岱把照片保存,顺手揉着苏茵的后腰,亲了一口,又从盒子里拿出新的套。 “还来?”苏茵睁大了眼睛,扭屁股就想跑,但是腿软,被闻人岱从身后轻轻松松就捞了回来。 他给自己带好,用龟头来回摩擦外阴唇瓣:“避孕套要过期了才做的促销,不用完可就浪费了。” 苏茵:“……” 她真是会自己找罪受。 ———— 小苏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媚人的宝宝! 闻人:?你叫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