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心情不太好,就买了一罐解渴,本来打算待会偷偷扔了的,却没想到撞上他回来。 蒋坤径直向前走,他就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怎么不进去?” “那个阿姨走了,门上没我的指纹,出来买了个喝的之后就进不去了……”蒋诚朝电梯的方向又瞟了一眼,“叔,刚才我看电梯在六楼停了一会儿,是有人下去吗?” 蒋坤没什么表情,“怎么。” “我不是跟您说过韵韵来融城了嘛,她恰好就住在六楼。” 门被打开,蒋诚走到玄关处换鞋,趴在窝里的Molly看见两人回来,塌眯着眼慢悠悠甩了甩尾巴,又闭上眼睡过去。 蒋坤示意,“右边第二个。” 蒋诚看着右手边第二个客房,点头,“哦哦,好的,谢谢叔。”看着蒋坤走进浴室,他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吐出口气,紧绷的神经终有所放松。 / 进了浴室,蒋坤双手一捞,将上衣脱下。 花洒喷下来的热水蒸腾出雾气,他垂眼扫过自己勃起的性器,撑得裤缝拉链都要崩开,扣一解,就瞬间拱了出来。 初次尝试过后,这里明显还是不知餍足状态,正在兴头上,拱着,停着,翘起硬挺的弧度,蓄势勃发。 将方向调至冷水,朝那地方浇了下去。 透心凉,冰,且寒。 好不容易偃旗半分,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周韵刚才在电梯里泄在他身上的模样,身子被他隔着布料的性器都顶出水了,还不忘手死死扒着电梯门不让它关上,叫他小叔,要他停下来。 小叔? 他算她哪门子的小叔。 掐着她脖子想肏进她穴里的男朋友小叔么。 马眼兴奋地前段溢出透明的粘液,粗壮的肉棒再次高高昂扬挺立,无疑直白展现着他大脑里最龌龊最原始的欲望。 蒋坤不是一个会被情欲驱使的人。 他是人,自然有欲望。 只是自小环境使然,在哥嫂的纷争和吵闹中度过,令他一度对男女之事有些轻微的反感。 见过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目眦欲裂的相互扭打,每次争执到激烈时候,他就会带着小小的蒋诚离开,问他想吃什么东西。 那本该最甜蜜的情爱在蒋坤眼中看来,不过只是荷尔蒙上头后的自然反应。换句话来说,人都是自私的,他们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在权衡利弊后选择自愿走到一起,成为伴侣。 细数三十年的人生,蒋坤只谈过一段算不上是爱情的恋爱。 大学时期青涩懵懂,正常交往,正常接触。 他们从牵手到拥抱,再到接吻。 只有那么一次,女孩主动亲他,他没拒绝,干涩的唇贴住另一张唇,没有任何技巧,谁也没伸舌头,就贴了一秒结束。 看着面前满脸通红的女孩,蒋坤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平静的像是在感知认识。 原来这就是能让他们情绪上头的接吻。 恋爱半个月,那女孩和他提出分手,说觉得和他谈恋爱很没意思,蒋坤也坦然接受了,和平分手。后来他抚养了蒋诚,正好碰上这小子叛逆期,无暇顾及其他,也怕真叫他受了委屈,就一直没谈。 直到现在,时间一长,蒋坤已经是无欲无求的状态。 习惯单身,也杜绝了不会被任何人支使情绪,变成一个疯子的可能性。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这情况。 光是想到周韵。 他就会硬。 好像失去了主动权,只要周韵一勾上来,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贴上去。 现在整个脑中只被一个意念堆满,想肏她,狠狠插进她的穴,让她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叫他的名字,不是小叔,而是他的名字。 蒋坤的手握住滚烫的性器,缓缓撸动两下。 最后,他及时止住。闭上眼深吸口气,将水闸开到最猛最狠,喷洒出的冰水瞬间浇下来,凉得砭骨。 不知这个水冲了有多久,那股心中的燥热终于平复。 水闸关闭,最后,蒋坤把自己这个行为归结成了三个字—— 发情了。 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对于性需求的渴望的确会变大。 是的,只是因为发情。 至少,蒋坤是这么认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