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过震惊,又或者失于防守。 猝不及防之下,樊商被按到了盛景胯间。他的嘴唇贴着半勃的性器,即便有布料阻隔,也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与弹性。 更早一些时候,大约一两周前,樊商亲眼见过这玩意儿的模样。当时盛景打球被撞,在寝室脱了裤子和不靠谱的祝嘉安检查受伤情况,浅色的性器就搁在外面。 顺眼是顺眼的,和少年的容貌一样精致。但这并不意味着,樊商愿意去舔。 他扯开盛景的手,直起腰来俯视着她。 “老子不是同性恋。” 盛景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应和:“我也不是。” 都这样儿了还不是呢? 樊商扯扯嘴角,刺痛感使他愈发暴躁:“别以为长得漂亮我就不揍你。要搞同性恋去找祝嘉安,他肯定愿意配合你,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别滚到我眼皮子底下碍事……操,我为什么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 被酒精搞得晕晕乎乎的盛景根本没在听,咕哝了句“真吵”就又搂住了樊商的脖子,仰起头亲他。舌头钻进去软软地舔舐着,碰到尖锐的犬齿时,喉咙里就发出抱怨似的呜咽。樊商站着拔不动脚,背肌绷得死紧,口鼻逸出的吐息滚热如火。他好像又碰到了盛景的腰,触感仿佛温凉的白玉,顺着肋骨线往上摸,是被他无数次鄙夷过的胸肌——两块绵软而略有起伏的乳肉,按下去的感觉完全陌生,重点部位还贴着乳贴。 为什么要贴乳贴? 盛景不是长跑运动员,也不需要穿紧身塑形衣。 所以为什么要贴这个玩意儿? 樊商脑子都是乱的。迟疑的间隙,盛景主动撩起衣服扯掉乳贴,挺胸磨蹭他的掌心。饱经训练的体育生手掌粗糙且厚实,稍微蹭一蹭,软软的奶尖就挺立起来。 “唔……”动了没几下,盛景就不耐烦了,“你舔呀。” 得不到有效回应,她凑上去咬他的胸。樊商几乎瞬间起了反应,热流直往下腹涌,周身每一块肌肉都陷入紧张状态。盛景咬来咬去都觉着硌牙,干脆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男性的乳头通常要比女性更小,也更坚硬。迷糊的盛景本想给樊商做个吸奶的示范,这会儿却转移了注意力,随心所欲地玩弄着石子般发硬的乳尖,又吸又咬,牙齿深深陷入表皮。 樊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喘着粗气揉捏盛景的胸部。他那根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翘起,隔着裤子碰到了盛景的腿根,于是她缠上来,双腿勾着他的腰,花阜压着勃起的肉棒来回磨蹭。 上面的嘴派不上用场,只能暂且用下面的东西玩一玩……盛景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她舔着他渗出血丝的乳头,一下一下抬腰蹭着硬得要命的棍子,说出口的话像浸了蜜的尖钩,刺进樊商的大脑和心脏。 “学长真的很没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