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艳的脂粉、发着最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淫叫…… 每一步都不是她想做的,可是她还是做了…… 她真的是怕极了春花楼沾着盐水的鞭子了,怕极了男人的那根鞭笞她的肉根,可是她没有地方躲。 所以白日,那女人才会从天井上跳下来吧。 凉意也闷闷地,“我说过不干你的事。” 后来铃儿才知道,凉意话中的意思。原来在那个看着天不怕地不怕,一身是胆的小丫头片很爱哭。 在王黎纳妾的时候哭,嫖娼的时候哭。甚至对她好,给她买漂亮的裙子,送她大把的银子时也哭。 那夜凉意知道春花楼的打手一直跟着铃儿,拉开门恶狠狠地朝那人呲牙。 “她今夜不回去了,你……你自己回去吧!” 至于那人到底走没走,她不知道。关上门就将铃儿拉到了床边,从柜子里翻出药罐来。 “也不是特制的药,但能缓解疼痛,姐姐先用用。明日,我再去帮你卖好点的。” 她背过去,“我不看你,你擦吧。” 铃儿握着掌心里的药罐,不可避免地又红了眼睛。她小声音的濡噎道: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身上太冷了,失去了所有温度。 凉意回过身来,什么也没说就让她抱住了自己。 铃儿拥着她,抬起手来摸了摸她柔软的发。 不明白为何这样的小姑娘,就那嫁给那样的人了。 从这夜起,她们忽然间就成了很好的朋友。铃儿开始明白凉意对于王黎的无可奈何,她不喜欢他,却仍旧要遵守父母之命,守着那十几年前的婚约嫁给他。 她要学王家的规矩,执掌中馈。学老夫人的气量,忍耐丈夫的滥情赌博,还要给他开枝散叶。 如今,凉意不用再忍了。铃儿发自内心的,为她欢喜。 “原是送预备送你的成亲贺礼,姐妹们一起凑了银子,托关娘子以她的名义去金匠铺子里打的金簪。怕我们名声不好,想着等哪天有机会托人给你送去。如今,用不到了。” 铃儿说着,身后的那打手递上来一只锦盒。她将灯给他,把那只偌大的金凤钗拿出来丢进海里。 凉意忙得拽住她的手,将金钗夺了回来,“是姐姐们给我的贺礼,即便不成亲了,也是我的,不能丢!” 铃儿笑道:“这只不要了,赶明儿我们意儿寻到了真正的如意郎君,姐姐们再一起给你打一只更大更漂亮的好吗。” 凉意将金簪收在了手中,抱着她吸鼻子。 “不要,是姐姐们给我的就是世上最好的,我只要这只。” “你啊,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铃儿抚了抚怀里的人,她不及自己高,头顶只在蹭在她的耳边。 她想起来自己那高挑又纤细的妹妹,性子和凉意一模一样。只是可惜,三年前就被春花楼的嫖客用马鞭抽死在了床上。 如今她就只剩下怀里这一个了。 “意儿……”铃儿唤她,“再叫我一声姐姐好吗?” 凉意钻在她怀里,“……姐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