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才撒了赤红的朝霞,凉意就爬起来偷偷摸摸地的洗被子洗裤子。 她瞧话本见过人家公子哥梦遗,没听说女人做春梦成自己的这样的。 天亮,她挂在院子里的东西就被凉母看见了。 “意儿,你怎么了,一大早被子都洗了?” 凉意心虚的摸了摸耳朵,“那……那个,娘我来月事弄脏被子了……所以就洗了。您在家忙,我……我先把阿落送到衙门去了!” 没了昨夜那般让人情迷意乱的夜色,她这一下变得清醒无比。张罗着要将阿落这个“害人精”赶紧送走,送得越远越好,自己就不会变得这般奇奇怪怪了。 阿落被推搡着出门,凉意立刻就跟避瘟疫一样同他划开距离来。 小姑娘一脸正色的警告他:“不许走太快,你只能走我身后。” 阿落便顺从地跟着,目光落在前面那人单薄的背影上。 许是目光太炙热了,没一会儿就把凉意看毛了。 她脑子里立刻就想起来了些没用的废物,好像那道炽热的目光变成了一个非常滚烫炽热的东西从后面抵住她。 像后入的姿势,充斥着动物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和占有。 像春花楼里衣冠楚楚的嫖客会随时随地掀开女人的裙子,急不可耐的塞进他滚烫的阳具。 “你,走前面去。” 凉意忍了半响没忍住,又把阿落赶到自己前面去了。 可才走没几步,盯着他的背影又想起来梦里的那条黑龙尾,会不会是被他藏在衣服下了。 龙……龙尾就……就是男人的阳具吗? 阿……阿落真的是落龙子? 凉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甩了甩脑子让自己清醒起来。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胡思乱想。 然而她不知,昨天那场大雨不仅将她弄得心神不宁,阿落也同样落得苦恼不已。 那小姑娘带着他的褪符,他能后清楚的感知她心神,她的喜怒哀乐。还有她将自己身子弄得那样敏感娇软,像烈火一样焚烧他。 否则,半夜阿落如何会翻到她的屋子。 是她的欲火燃到了他的身上。 他可以正视甚至憧憬它,所以窃走她的梦。 看见梦境里,在大雨滂沱中他们交缠在青石板上。 可最后凉意看见了他的真身惊恐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就不肯面对直视它。 虚心的遮掩,甚至想要将他送走。 明明这就是人之常情的情欲,为何人族不肯面对它。 阿落走回到了凉意跟前,神色不明。 “你……你要干什么?!” 凉意看见他的眼睛莫名就红了脸,节节后退。 “阿意,为何不肯定面对那个梦?” 凉意还没想明白他说的什么,就立刻矢口否认:“我……我没有,什么梦,我没有!” 阿落沉声逼问道:“昨夜的梦,在大雨中你明明……” “没有,没有!!!你给我闭嘴,我没有!!”害怕大庭广众之下阿落把梦抖落出来,凉意伸手着急去捂他的嘴。 方寸大乱,破绽百出。 阿落:“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