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区区两个人罢了,放在以前都不够沉骄塞牙缝的。 此刻,沉骄射了两次后却有些累了,这个身体果然不太行,月儿眼见的看出了她疲惫,于是主动要求脐橙,云川也有样学样,沉骄被伺候爽了,射了三四次,三个人才洗澡躺下,沉骄很快就陷入深度睡眠,一眼到天明。 之后沉骄便没再见过云川了。 因为云川也很忙。他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借助沉骄不过是一时的。有沉骄的培养,再加上他自己的聪慧和仇恨,他很快成为了一个狠辣的主公。同时也驯养了一批能人异士。 因为接触繁杂,所以他被迫搬离了皇宫。 经过这些天的照顾,李公公也发觉了,自己这位陛下虽然对性事那方面没有太上皇那么抗拒,只是陛下有些懒,送到嘴边就吃,不送到嘴边也不找。月儿都快成为沉骄的独宠了。 话是如此,表面看似风光,背地里月儿也不好过。 因为星儿已经很久没理他了。 甚至乍然看到,月儿都觉得对方有些陌生。 眉眼、神情似乎都跟他不怎么像了。 不,应该说月儿已经被操开了,眉目间自有一股魅惑的风情,是星儿那种小处男学不来的。今天星儿来又是对月儿发了一通火,但今日不同的是,月儿没有耐心的安抚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在那种淡然的目光里,星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星儿受不了,眼眶委屈的一红,狼狈的跑了。 一出殿门,他就没忍住眼泪如珠,此时他才明白,哥哥永远不可能跟自己出宫了,他们会生别离,死难见。 等星儿冷静下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周围草比人高,墙壁斑驳破烂,月光稀碎,照进这荒废的地方宛若鬼影重重。 凉风里夹着恐惧拂过,让星儿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星儿错觉,周围好像还传来鞋子踩着草碎的声音,窸窸窣窣。 “你怎么在这。”仿佛是为了安抚眼前的人,沉骄说话很轻。 但星儿还是被吓到了,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横冲直撞的大叫起来。眼看就要撞上墙头垂下的尖锐树枝,要是就这么撞上,脸上少说一条刮伤跑不了,沉骄没作它想,横臂一拦,将人拦进怀里。 “瞎跑什么。”沉骄的声音又轻又淡。 炙热的体温,好闻的香味,耳熟的声音,星儿终于反应过来并不是什么鬼魂,眼前是人。他抬头,看清来人一瞬间又迅速的低下了头,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陛、陛下……” 沉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作回应,“你怎么在这?迷路了?” 星儿害怕的将头低的死死的,以为对方是把自己认作了月儿,缩在沉骄怀里都不敢退出来。他含糊作答,“嗯……” 沉骄将人放开,伸手给他指了个路,星儿便匆忙的跑了。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沉骄看着仓皇的背影如此想。 沉骄点了点肩上白灰相间苍鹰的小脑袋,“跟你一样笨。” 这只苍鹰是父亲给她送信用的,不知在哪受了伤,找到皇宫里还迷了路,听宫人说这片冷宫每晚都有恐怖的声音,这才起了疑心过来看看。 苍鹰脚脖子上的信早就被沉骄取了出来,沉骄叫上一墙之隔的其他宫人,将苍鹰交给了李公公。 信里的杨幸凭借聒噪本能硬是在方寸大小的纸上写了一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