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囊袋摸到会阴,五指沾上由臀瓣流下的水液,湿滑的触感令他心头的慾火更盛,长指沿着水痕找到源头,併拢三指一口气插入。 ──要开始囉,我的主人。 曼托菲尔在莱奥的呢喃声中抽送手指,没有循序扩张的肉径本能的收紧,试图将指头排出体外,刺痛也同时攀上夜血者的神经,要求主人停下动作。 曼托菲尔将手指抽出,不过他这么做不是回应身体的请求,因为下一秒他便将右手向后伸,贴着后腰没入臀缝,进得更深也抽捅得更快。 ──我好喜欢听你的叫声,那会让我要花很多力气才不会提前缴械。 「嗯喔、嗯喔!嗯……嗯啊──」 曼托菲尔大口大口吸气,后穴的痛感在肉壁适应入侵、水液恢復分泌后减轻,先前体验过的酥麻感再临,他下意识折下腰桿翘起臀部,伸长的中指偶然擦过自身的要害,快感立即由指下涌向四肢躯干。 ──你可以放肆的大叫,告诉我你被我进得多深, 「到……插到了,我、我被你……啊哈!」 曼托菲尔斜倚在骨董椅的扶手上,双脚由张开转为併拢,大腿随着身后的插送上下摩擦,从裤头探头的半身也轻轻颤动,翡翠色的眼瞳笼上一层水雾,视线随之变得朦胧。 ──下面的小口被磨得多热多软,双腿合不拢也不想合拢。 「还要,我还、还……」 曼托菲尔摆动头颅,手指的粗细、长度、热度都远不及他恋慕之人的肉根,抽插的快慢与力道也一样令人失望,让底下的小口越是吮嚐就越是飢渴。 要找更粗更长更接近莱奥的东西……曼托菲尔恍惚的思考,视线偶然掠过床边矮柜,在柜上看见一把圆柄木梳。 ──每当我进去的时候,你那儿都会缠上来吸着我、夹着我、磨蹭着我。 「啊……哈、哈啊!」 曼托菲尔仰躺在四柱大床旁,长裤、内裤与鞋子都被他脱下扔到一边,修长的双腿曲起并张开,左手握着翘挺的阴茎反覆套弄,右手抓着木梳梳针的部分,将浑圆的木柄推进湿漉的肠道。 ──然后在我干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时,你会反应的更剧烈…… 推入、拉出、推入、拉出……曼托菲尔重复推拉木梳,性器在梳柄没入时渗出精液,腿肌在抽离时绷紧,套在黑丝袜中的脚趾因欢愉而捲曲,立起的乳首轻擦人类选购的衣衫,翠瞳涣散地望向大床。 在被阴影与月光分割的床上,有一名笑容温暖的男人坐在那儿,他穿着整齐、剪裁俐落的晚礼服,红发整齐地梳往脑后,蓝眼映着柔和的月辉。 曼托菲尔睁大眼睛,瞧见男人起身走到自己腿间,卸下腰带挑开西装裤的裤襠,跪下身将自己粗长狰狞的肉柱插进夜血者体内 ──是,就像现在这样,你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吃着我的地方不停抽搐。 「嗯啊、啊……啊哈!你这太、太……不要停,不要离开……啊、啊啊──」 曼托菲尔在男人的抽挺中拱背呻吟,荡着蜜意的喘声和规律的水声回盪在房中,他的肉穴不断的抽搐吸吮体内的圆柱,雪色肉根被自身流出的浊液所沾湿,柔韧的腰桿配合着身上人摆动,全心投入与对方的交媾。 ──要高潮了吗? 曼托菲尔的穴心忽然被柱顶重重撞上,汹涌地欢愉瞬间袭上他的神经,将夜血者带入灼眼的白光中。 当曼托菲尔回神时,他的腿间淌流着精液,双臀含着木梳贴在情液累积成的水洼中,而那令他疯狂、予他极乐的男人已不见踪影。 不,不是不见踪影,是那人自始自终都不在房内,一切只是曼托菲尔意乱情迷中的幻影。 曼托菲尔的眼眶酸热,抬起手遮住双眼,直至窗外的弦月被云朵遮蔽前,都未将手挪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