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摸着,心中很是感概,“你也知道了,我也很为难,他确实有些中看不中用,也不知养好身子会不会好些?” 贾长贵差点酥了半个身子,恨不得当即拉着她往山里头去,闻言连连摇头,“哎呦,傻妹子,你可别存这样的心,没得生生拖死你,你瞧着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可就没人要了!” 似玉骤然被踩着了痛脚,心口同被扎了几个孔一般生疼,一时眼眸泛起了泪花,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她到底是有多显老!!! 这大白日的,村里虽没几个人,可这样拉着手说话,哪能不叫人看不见? 这一幕好巧不巧落在了村口那芳寡妇眼里,她眼波一转当即露了毒意,暗自躲在墙后听着。 贾长贵见村口有人往这处来,恐怕家中婆娘知晓,见似玉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便知晓上勾了,连忙放开了她的手,往山里头一边跑着躲去,一边回头压低着声儿,“就这么说好了,我夜里来这处寻你,可别叫你相公知晓了!” 似玉站在原地怅然若失,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掏空了,很空很空…… 芳寡妇见状嘴角微勾,面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 ☆、第20章 芳寡妇看着似玉往河边去,才从隐蔽处走出来,她理了理头上的簪花,摇曳生姿地往前头篱笆院子去寻沈修止。 那一日她打门前路过惊鸿一瞥,端方公子,玉树临风,早早便将人记住了。 她的眼光自来毒,一看沈修止那举止谈吐就知晓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爷,那通身的做派可不是这穷乡僻壤的粗俗汉子能比得上的,虽说这沈家相公生了病,瞧着很是虚弱,可底子一看就极厚实,身子早晚是能养好的,根本不算事。 她若是能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勾缠住脚,可比跟着贾长贵那滩烂泥好上百倍。 芳寡妇早就不耐烦跟着那个二皮脸,家中有只母老虎不说,现下还越发抠门,要点银子手饰也支支吾吾拖着不给,小家子气得很。 且那母老虎这几日越发怀疑起贾长贵在外头有人,弄得她好几日没个消停,现下这个刚来的骚蹄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可正是巧了,全部一道解决了去,省得她麻烦。 芳寡妇推开篱笆门,一边径直进了屋里头,一边娇滴滴唤道:“沈相公在吗?” 这话音才落,她便已经旁若无人迈进屋里头,沈修止正靠在石墙上,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面色虽然苍白,却依旧如画般清隽好看,便是这般静静靠着,也觉赏心悦目。 他听见动静微微转头看来,目若清泓,浅浅看来,仿佛能一眼看到人的心里去。 芳寡妇心跳蓦然快了几分,不由暗道:乖乖,这可真真是个大祸害,她好说也是情场上身经百战的老手了,这才一眼便让她有了做姑娘家时的慌乱。 她勉力稳下心神,假惺惺退后一步,故作慌张,耳上的珠子摇得厉害,越发衬得耳垂生嫩,眉眼盈盈生出几许若有似无的多情,像个小钩子,勾得人心发痒。 “沈相公还没起来呀,这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急了才冒冒失失闯进来。” 沈修止见有人进来,这般靠着也显无礼,直撑坐起来,有礼有节道:“没有关系,不知是何急事?” 芳寡妇闻言往外头看了几眼,又向前几步,似乎极为不耻于口,“沈相公莫要怪我多嘴,我这也是看不下去了,你那婆娘趁着你病倒的功夫,在外头寻汉子呢。” 沈修止闻言抬眼看向她,却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芳寡妇见他似乎不信,又压低声音,“我刚头亲眼看见了,就是和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浪.荡货贾长贵一道,那个亲热劲……就差……”她有些难以启齿,话说一半似乎说不下去,又另起话头,“这显然不是一两日了,我这头也是看不下去,怕你蒙在鼓里,特地来和你说说。” 沈修止闻言一言不发,面色已经有些沉下来。 芳寡妇见状又虚情假意劝道:“这说不准也是我看走了眼,等她回来,你先好好问问她,莫有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