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修止看向她,眉眼依旧干净清隽,“什么话?” 似玉犹豫了片刻,又道:“就是他们说得那些不好听的话……” 沈修止闻言伸手摸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柔软的脸,“等道会过后我们就离开了,不用在意那些话。” “道长若是不在意,又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似玉闻言不解。 “我在意的不是他们,是你……”沈修止眼中神情认真至极,看了她许久,微微低头,沾染酒水的凛冽唇瓣轻轻碰上她的,棱角分明的薄唇看着便觉不容侵犯,吻上来却这般柔软温热,才刚触碰便觉呼吸先沾染了清酒气息,引人沉沦。 似玉不自觉闭上眼,唇齿间缠磨半晌,她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向他,心口又慢慢发紧。 沈修止呼吸渐重,轻轻吸吮着她的软嫩的唇瓣,花了些许力气才克制住,微微离开她的唇,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忽而轻声问道:“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他说话间的清冽气息喷在她细嫩的面上,带来些许热意,让她面皮越发泛起红晕,她看着他认真的眼,心中无比激动,“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陪着你。” 沈修止闻言轻轻笑起,那笑声已经许久不曾听见,现下骤然听见叫人心口一跳,这般安静的夜里,格外悦耳好听。 似玉听得面红心跳,他的唇瓣因为刚头的缠磨显出几分潋滟,衬得面容皙白如玉,这般唇红齿白的模样诱人垂涎。 似玉不自觉靠近,主动贴上他的唇瓣,以唇瓣轻轻碰触着他的,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仿佛能让人上瘾。 沈修止的手越发搂紧她的细腰,缠磨之间颇为热情,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清冷禁欲。 周遭的气温慢慢上升,连呼吸一口空气都是暧昧的味道。 远处垂花门后露出了一片素雅衣角,顺着衣角往上看去是施梓漆,手中提着一笼亲手做得点心,她本就生得极美,往日穿着打扮不多,今日格外别出心裁,一枝碧青雕花玉簪,斜斜插进精心梳理过后的发髻上,精致的发髻上簪着几朵玉雕花,玉簪上微微垂落水滴玉珠,在夜色下晶莹剔透,晃动间透着光泽,一身素雅衣裙绣着幽幽空兰,越发叫人错不开眼。 施梓漆看着沈修止的样子,侧面无可挑剔,如横空而出的利剑凛冽锋利,却耀眼惊艳地让人移不开视线,腰束玉带,显得越发长腿窄腰,衣衫下的长腿微屈莫名诱惑。 她呼吸一紧,心都要一下子跳出来了,她见过的他从来都是禁欲端正,清冷寡欲的谪仙气韵,却不知他竟然还有这般模样,浑身上下沾染了□□,这样热情霸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原先本以为是这个女子手段太多,才会勾得他一次又一次沉迷其中,至多也不过是喜欢她的身体,却不想见到的却是这番场面。 主动的人分明是他,那唇齿交缠的声响听在耳里便叫人面红心跳不已…… 她正满心惊愕不信,却听那女子软着声音轻声问,“道长,你是不是又想和我行周公之礼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间带着些许沙哑,“……这几日不行。” “可是你又老这样咯着我不舒服,昨日也这样,老是这样难受,不如割了好了……”似玉忍不住小声嘀咕。 沈修止捏一下她的腰间软肉,轻训道:“……胡说什么。” 施梓漆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慢慢退到隐蔽的角落里,美目中满是水光,片刻后如水帘一般滴滴滑落脸颊,眼中眸色渐深。 五年一度的道会转眼便到,这道会每五年都有,每一次都是在天下排在最前头的道观里举行,浮日这些年来因着沈修止,名头极盛,已经连着几届都是浮日观举办,对此早已经信手拈来。 天还未亮沈修止便已经起身,睡得迷迷糊糊的似玉见暖呼呼的心头肉离开被窝,眼睛都还未睁开便不乐意哼哼了几声。 沈修止眼露笑意,低头在她细嫩的面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起身离了屋去。 过了寂静的后方,前头已经极为喧闹,道观中的弟子皆身穿道服,衣发一丝不苟,在道观中来来往往忙碌着。 子寒如今形同于浮日第一大弟子,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没有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 往日沈修止也是这般忙碌,现下倒像是个寻常来观摩的客人一般。 等到天光渐亮,观中已经坐满了人,外头围着许多人,几乎找不到一块空地。 沈修止坐在浮日观弟子之中,安安静静看着,没有半点失落,即便他不再是修道之人也无妨,修身养性并不一定要在这道观之中,只要心中有道,在什么地方,什么形式于他来说并不重要。 洵凌与坤虚子一道从正大殿中出来,喧闹声响慢慢静了下来,道会正是开始。 “多谢诸位远道而来,参加这五年一度的道会,我很荣幸浮日观能替各位道友准备这场盛大的道会,今日能见到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