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知道,谢重山皮相不俗,虽然不是时下宛城最受追捧的清俊淡远之貌,但也劲飒舒朗,是个顶顶俊美的少年郎。 “我只是实在难受······没办法才会找你!” 她抬腕掀开纱帘,拉住谢重山的衣襟将他扯向自己。 对着十几个禁军都巍然不动的少年郎,这个时候倒软塌成了泥,一拉就倾颓下来。 难得脸红的少年连呼吸都忘了,却还记得继续唤谢琼的小字。 “虫娘···虫娘···” 若是可能,谢重山是愿意将谢琼的小字喊上千千万万遍的。 只是第叁声已经被谢琼的唇封缄。 她极快极轻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在他未曾尝到她唇上脂香时就已经起身离他而去。 “好了!要记住,不许告诉别人!” 榻上少女狠狠抹唇,俨然一副已经完事的作态,又缩回锦被之中。 跪在榻前的少年愣了。 好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你怎么还不走······等等,为什么没有用?我不是亲了你,为什么还疼?” 胸乳一阵胀痛,谢琼十分确定,那里一定又涌出了奶水。可是那妇人明明说,只要同男子有了鱼水之欢······ 还愣着的谢重山几乎是瞬间就明悟了其中的关节。 养在深闺的女郎,似乎误解“鱼水之欢”这四个字的意思。 “只是亲一下,是不够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这么对着谢琼说出这种话。只是垂眼看着裹在锦被之中,皱眉忍着疼的少女,诱哄一般开口。 “虫娘,你要是不懂,不如就让我来侍奉你。” “还不够?” 谢琼的眉头就没展开过。 如今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身子难受而皱眉,还是因为不得不继续亲近自己厌恶的谢重山而皱眉。 她身上的气味已经遮掩不住了。 少女的体香与自她胸前渗出来的奶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在挑逗着谢重山的意志。 “对。” 谢重山忍不住轻嗅。隐忍又贪婪地嗅闻着榻上人的气味。 真好。他终于又能离她这么近。 “那你来吧。” 谢琼已经困倦,浑浑噩噩,只想有人能解了她的渴,让她不再这么热。 “是。” 谢重山的声音已经如谢琼一般嘶哑。那双握刀时从来都没抖过的手,此时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谢重山去摸谢琼的脸颊。 少年的手掌有些粗糙,想来是因为长年练刀,所以生了茧子。 痒痒的,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所以谢琼只是靠在枕上,任由谢重山轻轻摸着她的脸颊。 只是他未免也蹭得太久,刚刚才有些舒缓的燥热又重新席卷过来。 “你快点,还是难受······” 她眯眼看谢重山,催促着他继续侍奉自己。 于是谢重山的手继续往下滑。 滑过谢琼的脖颈,又落在藏在锦被之下的,那两团被奶水沾湿了的软肉上。 “嗯······疼,轻点。” 胸前敏感处被碰触的滋味可不好受,谢琼分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疼,只含糊着继续叫痛。说来奇怪,她自己碰一下那里,除了疼便没有其他,可被谢重山碰一下,疼痛之外竟还掺杂了一点别的感觉。M.xIapE.CoM